了理自己被青年揪得凌乱的衣领,他虽然不清楚卓正清为什么要装作看不见仇亦的样子,但想着该配合的演出还是得配合,便顺势选择性失明了起来:之前我只打了小卓的电话。 那跟我说,他是段应许老公的人是谁!?青年懵了。 仇亦扬起唇,靠近了如遭雷击的青年,一把搭住了对方的肩,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青年身上:啧,看来只有你能看见我呢。 青年吞咽了一下喉结。 仇亦移开眼神,语气轻松道:本来我还想纠缠一下段应许呢,那男人阴气重,正好给我采补一下,不过在此之前,拿你当个开胃菜也不错。 仇亦自持自己是个敬业的演员,在出演任何角色前都会做一番功课,恶补一下角色的职业背景或是其他技能,以免在演出时出错,因此学过的东西颇杂。 把猎物压死、使其仿佛承受了千斤的技巧来自于他演出过的一名摔跤手。 被仇亦压着肩膀的青年只觉右肩像是被秤砣压住了似的,重得他险些趔趄。 听仇亦这么一说,再加上对方带来的压力青年差点直冒冷汗。 仇亦的那头白毛在远光灯的映照下显得诡谲了起来。 你们真的看不到他吗?青年颤抖着指向了自己的右肩。 卓正清紧张起来:这位先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哪里有人啊 终于意识到仇亦和卓正清在干什么的门卫配合地沉下了脸,语气沉重道:其实我之前有听说过段家的传闻。 这座庭院以前是民国时期某位军阀的地产,那军阀是个好男色的,在宅子里养了个风华绝代的戏子,只是后来军阀被招安,跟着大部队一起南下,戏子被留在了宅子里,为了等军阀回来,他日日唱戏。 可惜军阀是个短命鬼,没多久便死了,噩耗传到戏子这边,他痛哭了一宿,一夜白头,从此之后,就时常有人在这里撞见一个白发的青年低唱戏曲 青年: 青年的目光呆滞了。 仇亦嘴角微抽,他虽然会的东西很多,但唱戏这个是真的不会。 毕竟外貌条件摆在那里,他的长相偏锐利,攻击性十足,实在是不适合演什么青衣花旦的角色,因此仇亦几乎没有出演过任何戏曲题材的剧目。 清了清嗓子,仇亦糊弄性地唱起了一首小语种民谣。 好在青年也不懂戏曲,仇亦这一忽悠还真把他给忽悠瘸了,当即便尖叫着推开了仇亦,奔向了自己的跑车,窜天猴似的冲进了驾驶位,准备赶紧开车溜之大吉。 见状,仇亦啧了一声,信步上前,直接一个弹射起步攀上了跑车的车尾。 他演过不少动作戏,也真身上阵过多次,眼下只是小场面。 仇亦踩着跑车侧边的门把、抓着后视镜,凑到了驾驶位旁。 你跑什么啊,不怕我生气了诅咒你?仇亦笑嘻嘻。 啊啊啊啊啊!青年叫得十分凄厉。 仇亦弯了弯嘴角:别叫得这么大声啊,这么晚了,打扰别人休息。 青年要哭了:大哥你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还有条哈士奇嗷嗷待哺,放过一条生路吧,我哥就献祭给你了! 仇亦惊讶:你不是说你是段应许的未婚夫吗? 我是他堂弟,我是他弟!青年语无伦次,我就是个弟弟! 那你为什么要说你是你哥的未婚夫?仇亦纳闷。 青年抽噎:我说着好玩儿的。 仇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