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一连串的交代完后就离开了,医生刚走易晚没忍住笑了出来,白瑾墨走上前替她捋好因为笑意而飘落在额前的碎发,“好笑吗?” “不好笑。”易晚不敢承认,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停下来,白瑾墨无奈地替她倒了杯水,免得笑到口渴,自己宠坏的女人,能怎么办,继续宠着呗。 易晚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夜莺拿着一篮水果过来探望她,易晚瞧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忽然注意到她中指上带着枚戒指,很是诧异。 “你的手?” 夜莺顺着她的话看了下手,眼神飘忽不定,支支吾吾:“随便买的。” “哎呀,我是来看你的,不是让你看戒指的。”杜若转移话题,又将手藏在后面不让她再看,再看下去就要露馅了,到时候有理说不清了。 白瑾墨和韩旸在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病房里聊得热烈的两人完全没注意到,反倒是坐在椅子上的夜莺察觉到后面有两道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们,转过头就看到两个高大的男人矗立的门口,特别是站在右边放荡的男人,羞怯的转回头不再看着。 “夜莺你很热吗?怎么脸红红的。”易晚不明所以的问她。 这一问夜莺的脸更红了,她哪知道她脸红是因为某个人,毕竟和她共事这么久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模样,娇羞地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 “对,有点热,我酒吧还有事下次再来看你。”夜莺急忙起身想要离开,不像有事反而像落荒而逃,拿起放在桌上的包快速地离开了房间,韩旸也在她走的前一秒说有事也离开。 易晚接过白瑾墨盛好的汤,舀了一勺,“你不觉得夜莺和韩旸很奇怪啊。”汤的味道很好,易晚忍不住又喝了几口,喝的有些急呛了一下,白瑾墨抽了张纸巾帮她擦了一下嘴角,又帮她轻拍着背。 “韩旸喜欢她。”白瑾墨见她顺气了不少,接过手上的碗解答她的疑惑。 “什么???”易晚反应很大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一时消化不过来,又想到之前杜若感伤的样子,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是你想的那样。” 她一脸讶异的盯着他,“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知道我想什么。”易晚满脸问号,她表现得很明显吗,他怎么知道她想到什么。 “你是不是在想之前杜若遇到的那个男人是不是韩旸,她受到的情伤是不是因为韩旸。”白瑾墨挑眉,一切如他所料般,字字句句说的都是易晚在想的。 “你...”易晚不敢相信,他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猜到她在想些什么,还知道的这么透彻。 白瑾墨失笑摸她的头,不是她表现得明显,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俩的事情,从他接触夜莺起到在韩旸面前提前,韩旸无意间露出的爱意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可见他现在估计是吃瘪了,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韩旸拎不清感情也别怪夜莺的伤心了。 “暖暖,你确定要知道他们的事吗?”白瑾墨问了一遍。 可怕的求知欲让她想知道怎么一回事,又不知从何问起。 “暖暖,韩旸那小子估计没好果子吃了,他以前伤过夜莺的心...”白瑾墨娓娓道来,简单的捡重点说他所知道的事情。 易晚听的一愣一愣的,一个又乌龙又让人鼻酸的故事,她心疼夜莺为了韩旸被伤成这样,如果她没遇到韩旸是不是会过得潇洒一点,她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没注意到白瑾墨正看着发呆冥想的模样。 “暖暖,你似乎想太多了。” 易晚稍稍回神,脸上多了份愁绪,“白瑾墨,其实夜莺小时候过得并不好,她虽鲜少提起她的过往可是从她说话的语气都能感受到她的悲戚,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落寞和拒人千里之外在跳蚤市场完全格格不入,她刚来的时候清纯的像一朵朝阳的花充满了生命力,可是有一天她变了,她开始游离在各种酒吧和男人之间。” 白瑾墨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温暖着她,“暖暖,夜莺是个成年人她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自己的感情。”他又劝说宽慰她的心疼,不想她被这些事情困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