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吗? 宋大庄惦记着朱长顺他们,提起一袋粮食就去了隔壁。 有了水,有了粮食,有了住的地方,他们就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 云初给大家送完粮食,又趁大家不注意,给宋家和葛家的水囊里都加了些天泉水,这才回了狗儿家。 狗儿娘还在给红儿熬药,一边看着火,一边给狗儿脸上的伤口涂药。 狗儿原本龇牙咧嘴的,看到云初进来慌忙站起身。 “云……云娘子。”狗儿略带局促地打了个招呼。 他听见朱家和葛家的人称云初为云娘子,他便也跟着如此称呼了。 云初嗯了一声,问道:“红儿怎么样了?” 提起红儿,狗儿的话立刻变多了。 “刚才我去看了,她出了些汗,我喂她喝了点儿水,说了几句话她又睡着了。”狗儿顿了顿,到底还是不放心,小心地问道,“只是……云娘子,我听着红儿的肚子里一直咕咕咕地作响,她是不是饿了?” 云初忍不住笑起来,说道:“红儿的经脉郁结了这么久,我刚施过针,她的气血畅通起来了,所以才会肚子咕咕响。” 见云初耐心地对他们解释,狗儿娘也大了胆子,说道:“云娘子,我想跟你打听一下,我家儿媳妇这毛病要多久才能治好啊?” 农家娶个媳妇不容易,可是治病也不容易,要是长期这么吃药下去,家里负担肯定会很重。 云初想了想,说道:“她这病情约莫两三天能见效,到时候看看再说。” 中医治病因人而异,并不是一个病症都是一个治法,她要先初步施针开药,看看治疗效果才能决定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狗儿母子俩听说两三天就能见效,都是面露喜色。 云初临别之前,拿了一个小纸包递给狗儿娘。 “这些药粉给你儿子用,外用涂在伤口上,伤口会好得快些。” 狗儿之前用的只是农家日常用的草药,流血的伤口甚至直接就抹了一把草木灰,云初看在眼里颇有几分不忍。 狗儿娘没想到云初竟然还给狗儿拿治伤口的药粉,惊喜之后便对云初连连道谢。 云初回了房间,见宋王氏和两个孩子还在睡,便也在一旁躺下。 在山里风餐露宿了这些日子,乍一睡在炕上,她居然还有几分不适应,在心里默默念着口诀才渐渐睡着。 她这一觉便睡过了头,待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天空已经黑透了,宋王氏正在给全哥喂水喝。 见云初醒了,宋王氏指着炕桌上的碗盘给她看,说道:“狗儿娘倒是个实在的,听说你在喂奶,特意给你煮了一大碗小米粥,还切了一个咸鸭蛋,你快起来趁热吃了。” 这年头月子里吃小米粥和鸡蛋就是顶好的饭食,云初也确实饿了,拨了半碗小米粥吃了,又给两个孩子喂奶。 安安吃了一会儿奶便昏昏欲睡,云初正要把她放在褥子上,忽然听见隔壁传来一连串噗噗通通的声音,在宁静的夜晚里听着格外清晰。 安安吓了一跳,皱着眉头扁了扁嘴便要哭,云初赶紧抱了她起来,在地上走了几圈,安安这才重新睡着。 只是隔了一会儿,隔壁又传来一阵砰砰的声音,好在这会儿安安和全哥都睡着了,俩孩子都没被吵醒。 宋王氏看了看门口,一脸诧异地说道:“这是啥动静啊,怎么听着像放炮似的?” 话音未落,又一阵响声传来,接着便听见隔壁的门开了,狗儿焦灼的声音响了起来。 “云娘子,云娘子你在屋里吗?” 狗儿家房子少,就把云初和宋王氏她们安排在了狗儿和红儿的房间隔壁,也是为了能方便云初给红儿看病。 不知道云初睡下了没有,狗儿虽然着急,也不敢直接闯进来。 云初系好围襟,走过去开了门。 “我在,出了什么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