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头死了?” 院子里,看着冲进门的小捕快,周长青愕然的放下手里的符笔。 这才过去几天? 前几日,他还见李捕头骑着高头大马走街串巷,引来不少小媳妇大姑娘的惊呼。 怎的今日,就一命呜呼了呢。 难不成是春风太过得意,死在了某个女人家的白肚皮上。 “但这与我何干,我长青可是一个正经人来的,莫非?”周长青吐槽道。 但他话音一落,突然想到了某个可能,脸色一正,当即问道。 “知县大人除了让你来叫我,可曾让你们通知青平观?“ “周书生是如何知道的,知县老爷的确这么说过?”小捕快一脸惊讶的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书生。 “没准了,就是那庙祝的后事。”顾不得一脸佩服的小捕快,周长顿时看向福伯。 后者正在不远处,安抚院口篱笆里,被吓得咯咯哒的小鸡仔。 画符需要用到纯阳公鸡血,总是在外面购买反而不太方便,所以福伯便自己养了一批。 更何况,福伯觉得要是万一那天自家少爷施法过度再次肾虚,正好也有得补。 年纪轻轻可不能就坏了,周家还得靠他发扬光大呢。 更何况少爷现在还学会法术,以后说不定可以建立起一个庞大的世家。 “福伯,我去趟县衙。” “好的,我帮你熬一碗鸡汤。” “……” 安山县衙。 “学生周长青,拜见老师。” “坐下说,此次叫你来,想必你已经猜到了什么。”郭知县一如既往地身穿青色便服,坐在主位上。 看着仆人送上茗茶,周长青道了一声谢之后,说道。 “事情倒是猜到一些,但是具体的就不知道,不知李捕头是何时遇袭身死的,现在人在何处?” “昨夜傍晚于家中遇袭,眼下已经被我安置在了县衙里。”郭知县道。 “听老师的话,李捕头莫非还没有死?”周长青闻言,眉头一动。 “还没死,这倒是多亏了你之前给他的那张符箓。”郭知县感叹道,但转而就有一股怒气在心中酝酿。 贼人之胆大,简直超乎了他的想象。 竟然敢在这风口浪尖公然袭杀朝廷命官,这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铲除邪庙的功绩才刚发上去,县衙捕头就被杀,这无疑是在打他的脸。 且不说朝廷那边怎么说,单单是其他人看见这一幕,以后怕是没有人敢真正的为他办事了。 “听说老师已经派人去请青平观的道长,不知道长们怎么说?”周长青问道。 亲子娘娘庙一事,他也参与其中,贼人若是能杀李捕头,自然也敢杀他。 “青平观也出了事。”郭知县闻言,脸色罕见的凝重了起来。 “莫非青平观也有人死了?”周长青瞳孔猛然一缩。 无论是青松道长还是青平真人,那都是真正懂道法之人。 那亲子娘娘庙得幕后之人,实力居然如此雄厚? “嗯,死了一个小道士,对方似乎在重点报复青平观。”郭知县目光凝重。 “所以,这个时候,他们怕是不能来县衙支援了,好在他们送了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