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告状。 你说什么?姜笙钰气得头顶冒烟,道:你等着,我这就进去。 姜笙钰双手一撑,便要翻身进入房内。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拽住了姜笙钰的衣襟,姜笙钰一个趔趄,差点子磕在窗棂之上,那可便要狼狈不堪。 姜笙钰回头一看,道:冯陟厘!你做什么?你是不是故意的,拉我干什么?我差点出丑。 冯陟厘淡淡的看着他,道:厉大人找我来劝架的,说让你们热闹热闹就算了,莫要真的动手打架。 看来厉长生对于荆白玉和姜笙钰的了解十足充分,还是留了后手的。 姜笙钰瞪着眼睛,道:若不是荆白玉他嘴巴欠,我能与他动手打架吗? 冯陟厘语速很是平均,仍是淡淡的说道:姜王好歹是个体面之人,怎么欺负比自己年纪小的,如此说出去怕是会被耻笑。 你说什么?我怎么欺负他了?姜笙钰道:我不能欺负比我小的,好啊。冯陟厘,你比我大了罢,是不是讨打?小心我 姜笙钰举起拳头来,威胁的瞪着冯陟厘,下一刻便要将他揍得满地找牙一般。 不过姜笙钰这话未有说完,就觉得自己浑身不得劲儿,有点软绵绵的动不得。 随即姜笙钰身子一歪,控制不住的便倒了下去,对着冯陟厘便来了个投怀送抱 冯陟厘默默的展开手臂,接住了撞进怀中的姜笙钰。 你,你给我下药 姜笙钰说话十足费劲,呼吸紊乱不止,根本说不利索。 姜王,这只有武功,有勇无谋,也是不好使的。冯陟厘唇角扬起一个轻微的弧度。 荆白玉双手托腮,趴在窗棂上瞧着外面的姜笙钰,啧啧了两声,道:还是我师父厉害,分分钟搞定一只小狼崽子。 荆白玉你你等着姜笙钰结结巴巴的说道,话语中威胁的意味,实在是微不足道。 皇上驾崩的消息很快传出,众臣一时间无不怔愣。 然而大家也并无多想,毕竟皇上的身子骨早已大不如从前,先前落水之时,朝臣们便觉着皇上可能不行了。 这些年来,皇上早已不怎么管理朝政,都是太子荆白玉在处理。所以就算皇上驾崩,对于眼下的大荆来说,也并无太大的动荡。 朝臣们震惊之余,却又无有太大的反应,心中均想着,这新皇必然就是太子荆白玉了,并无他人之选。 皇上早已写好了传位诏书,一些个大臣也是知道的,本就打算这次祭祀之后,将传位诏书拿出。所以新皇的事情,恐怕已然十拿九稳,根本出不得什么岔子。 厉长生还没回来吗? 荆白玉回头看了一眼伺候的灵雨。 灵雨为荆白玉换好新的衣裳,垂着头道:厉大人离开之时吩咐过了,请太子先去处理正事,不必等他。 荆白玉叹息了一声,厉长生总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知去了哪里,这一去这么长时间,着实让人担心的厉害。 灵雨笑着说道:太子殿下,您应该相信厉大人才是啊。 我相信他。荆白玉道:我可是这个世上,最为信任他的人了。但是我这心里头,还是止不住的担心。 患得患失,全不似荆白玉平日里杀伐果断的模样,遇到厉长生的事情,荆白玉就止不住的犹豫。 灵雨听了又忍不住笑了出来,道:太子殿下放心罢,厉大人是去为太子殿下准备惊喜去了,不会出事的。 太子! 喻青崖又跑了过来,道:朝臣们都已经聚集在大殿了,就等着太子殿下您过去。 荆白玉点点头,道:灵雨,若是厉长生回来了,叫他快去寻我,可知道了? 是,婢子明白。灵雨垂头道。 荆白玉没有旁的办法,时间不可等人,当下站在镜鉴之前,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裳,便随着喻青崖一道从房间出来,往大殿而去。 本来要用于祭祀的大殿之内,朝臣已经全部聚集于此,所有人低声议论着。也不只是谁说了一句太子来了,众人又瞬间寂静无声。 随着踏踏踏的脚步声,荆白玉出现在众人目光之中。 眼下荆白玉还是大荆的太子殿下,然而大家心中都明了,不用多时,荆白玉的身份就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朝臣们连忙分散开来,为太子殿下荆白玉让出一条道路。 荆白玉板着嘴角,从殿外缓缓而来,缓慢地踏上高台,微微垂了眼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