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他们赶了两日的路,累的离缨够呛,这会儿又是大半夜的,他早已困得不行。 离缨喊不出来了,转身靠在了大门之上,说:我太累了,不如咱们先去找个地方,住下来休息一晚,等明儿个天亮了再 再说 离缨这话还未有说完,荆白玉突然从厉长生身上跳起,说:诶!好像有人来了! 什么人?离缨觉得莫名其妙。 吱呀 不等离缨再问清楚,那鬼屋一样的大门,突然轰然打开。离缨还靠在大门之上,感觉身后着力点一撤,他登时整个人向后倒去。 离缨还以为自己会摔个四仰八叉,不过下一刻却跌在了热乎乎的怀抱之中 梁风鹤从里面打开门,也算是他反应快,赶忙伸手接住倒下来的离缨。 梁风鹤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大半夜在我家门口出现? 离缨愣了一下,赶紧站直身体,后退了好几步,上上下下去打量来人。 梁风鹤看起来长相倒是不赖的,又是正当年,又很容易让人有亲和感,瞧上去就不难相处。 只是 这走出之人衣着过于朴素了一些个,粗布麻衣的样子,领口的地方还有些磨损。乍一看就仿佛是这老房子一般,都残破不堪的很,让人瞧着就觉寒酸。 离缨愣在原地,半晌盯着他缓不过劲儿来,说:不好意思我们可能找错地方了。 梁风鹤倒是和善,笑着说:这半夜三更的,你们要找什么地方,我可以给你们指个路。 离缨道:我们要找经营马场生意的,一户姓梁的人家。 哦,我知道。梁风鹤笑着说。 荆白玉在后面一听,着急的说:请问那户人家住在什么地方?我们要往哪里走才是。 梁风鹤转过身去,指了指大门里面的院子,说:往里走,我就住在这里面。 什么?荆白玉纳罕的眨了眨眼睛。 离缨也是半天缓不过劲儿来,呆呆的看着梁风鹤一动不动。 厉长生一笑,走过来问道:敢问可是梁风鹤梁二爷? 梁风鹤点点头,说:正是,你们跑来我家,却还不认识我,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什么?你是梁风鹤?离缨不敢置信的说道:不可能。 荆白玉也觉得这事儿过于诡异了,拉了拉厉长生的袖子,小声说:梁风鹤不是应该很有钱吗?这他这是 厉长生淡定的笑笑,低声说道:财不外露,这才是大财。 这荆白玉讪讪的笑了笑。 厉长生又笑着对梁风鹤说:梁二爷勿怪,我们是来专程寻梁二爷的。梁二爷请看这是何人。 他说着指了指还在怔愣中的离缨。 梁风鹤仔细的一瞧离缨,口中啧啧两声,说:好像是有点像啊 离缨从未见过舅舅一面,如今听梁风鹤说像,心中莫名有些个酸楚感。他与母亲的确长得颇有几分相似。 其实离缨的母亲去世的很早,他那时候太小,几乎不记得母亲的样子,还是在画像上瞧见的母亲容貌,与离缨眉眼间十足相似。 就听梁风鹤大喘气儿的说:嘿,与我前几日新认识的相好,的确有些个相似呢,你瞧,眼睛最像。 相离缨只觉心中那酸楚感动,霎时间灰飞烟灭,不敢置信的说:相好?! 梁风鹤道:是啊,你莫不是他弟弟罢?我与她可是你情我愿的,你这会儿来寻我,难不成是管我要银钱的?我可没有多余的银钱给你们,你们还是趁早离去罢。 你离缨气得要死,登时火冒三丈。 他浑身颤抖,竟是嗤的一声,将旁边萧拓的佩剑抽了出来,举着就要去砍那梁风鹤的脑袋。 像离国二皇子离缨性子也是最是隐忍,逃亡这些日子,不显山不露水,说下跪便下跪,能屈能伸,还是头一次如此暴跳如雷,忍不住气。 能将离缨气成如此模样,梁风鹤也算是个人物儿! 梁风鹤吓了一跳,荆白玉赶忙叫人拦住离缨,这大半夜的鸡飞狗跳一番,着实提神醒脑。 厉长生见了梁风鹤这不靠谱的模样,倒是十足好脾气,说道:梁二爷误会了,这位乃是离国二皇子离缨,亦是你姐姐的儿子,你的外甥侄儿。 我姐姐的儿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