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也不要放走! 萧拓亲自带着二百士兵前来,如何能叫那些个假土匪逃跑。士兵们训练有素,哗啦一声,持枪缩小包围圈,将想要反扑而去的假土匪,尽数包围在内。 都抓起来,抓起来。荆白玉奶声奶气的说:胆敢欺负本太子身边的人,真是胆大包天呢! 他说着,挺胸抬头,双手背负的走了过去。 萧拓已然将假土匪尽数扣押起来,迫使他们跪在地上。 荆白玉走到他们面前,笑嘻嘻的道:你方才问我是谁?现下可知道?本太子那是大荆当朝太子荆白玉! 嗬 那些个假土匪齐刷刷抽了一口冷气,都瞪着眼睛说不出一句话来。 荆白玉道:我倒要问问你们是何人呢,口气狂妄至极。 小人瞧他们,恐怕也就是周围打家劫舍的土匪罢了,嘴里或许一句真话也无有,太子殿下莫要中了他们的奸计啊。 黍离才脱离危险,忽然听到荆白玉这问话,顿时心中又提心吊胆起来,不等那些个假土匪开口,赶忙率先说起来。 说的也是啊。荆白玉特别听劝一般,点点头说:那就先把他们押回营地,其他的回去再说罢! 敬诺。 萧拓动作麻利,将几个假土匪带走,一行人行猎无有猎到什么野味,但也算是大货全收,而且盆满钵满。 荆白玉欢喜的骑上高头大马,催马走到厉长生身边,低声笑着说:厉长生你的主意果真不错。 厉长生道:这回太子殿下想要知道黍离的身份,绝对并非难事。 一行人回了营地,荆白玉下令将假土匪管好,无有他的命令,其他人皆是不得接近。 关于审问假土匪的事情,自然就交给了荆白玉最为信得过的厉长生来完成。 回来之后,黍离便提心吊胆,整个人还恍恍惚惚。 作为一个温柔和蔼的好主子,荆白玉叫人给黍离好好的处理了一下手心里的挫伤,还将他的下巴也包扎了一番。 黍离的伤口一直隐隐的疼着,但远远不及心中的焦虑,焦虑使他已然感觉不到什么疼痛。 若是那些假土匪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 荆国与离国向来并不交好 那荆白玉怕是要 黍离一想到此处,额头一阵阵冷汗流下来,只觉得这营地是不能待下去的,必须要早早离开才是。 荆白玉瞧着黍离一会儿脸色惨白,一会儿脸色铁青,那模样着实有意思的很。 荆白玉故意咳嗽一声,果然就瞧黍离仿佛惊弓之鸟,吓得一个激灵。 荆白玉又故意将耳杯用力放在桌上,发出哆的一声,黍离又是吓得一个哆嗦。 黍离呀 小人在,小人在! 黍离连忙跪在荆白玉面前,俯首说道。 黍离,你是不是被那些个土匪给吓坏了?荆白玉明知故问,一脸纯良模样,说:你别怕啊,有主子我保护你呢,你说是不是。 是是,小人感谢太子殿下救命之恩。黍离卑微的道。 荆白玉点点头,说:你知道我对你有救命之恩便好,我这个人做了好事儿,也不是非要旁人报答的,做了好事儿,我自个儿心里也开心,你说是不是? 厉长生撩开帘子,从外面走进来之时,就听到荆白玉在说这个。 厉长生止不住低笑了一声,荆白玉抬头瞧他,顺便瞪了他一眼。 厉长生这么一笑,荆白玉感觉自己什么威严都没了,这简直便是在给自己拆台。 厉长生你回来了!荆白玉故意当着黍离的面说:那些个土匪审问的如何,他们是什么人? 啪嗒 黍离一个不甚,将案几上的耳杯打翻,他连忙去擦拭案几,这一串手忙脚乱的,差点又将其他东西碰倒,还将案几上的茶水弄了自己一身。 黍离又慌里慌张的去擦自己的衣裳,擦着擦着,袖口里滑出一样东西来,咕咚就掉在了地上,还挺沉重。 那是什么?荆白玉被那掉出来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问道。 黍离快速将其捡起,揣回怀里,讪讪的说道:瓦片,一块瓦片罢了。小人背井离乡,着实思念家乡,所以捡了屋头上一块瓦片带在身上,好解思乡之苦。 那东西灰扑扑的,的确看着像是个瓦片。 荆白玉也无多问,反而又去瞧厉长生,说:那些个土匪的事情,你还未说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