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不给面子,道:怎么的?买卖不成,便假装不认识了? 这脸打的 厉长生仿佛听到清脆的啪一声,着实是姜笙钰的性格,丝毫台阶也是不给。 詹无序表情僵硬起来,尴尬的笑了笑。 厉长生也笑了,说道:尚南侯不认识太子殿下这位友人也无妨。这一路上,太子殿下结交的友人,可不只是这一位。 厉长生说罢了,与旁边萧拓耳语两句。 萧拓应声下去,无需多时,詹无序便瞧见萧拓押着一个身材单薄的少年,站在远处,并不近前。 殷棋 詹无序霎时间眯了眯眼睛,拳头复又攥紧一些。 殷棋果然就在荆白玉与厉长生手中。 厉长生回头瞧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殷棋,笑着说:尚南侯,您这脸色怎么突然有些个不好看,可是身子骨不舒服?巧了,太子殿下身边有名医大夫,不若请来给尚南侯医治一番? 荆白玉这会儿就开了口,与厉长生配合的是完美无缺,说:要我瞧,心病还需心药医,乱吃药还是不好的。 太子殿下说的在理。厉长生道。 他们每说一句,詹无序的脸色便难看一分,如今詹无序已然平静不下,面色黑得够呛。 周围其他小国使者,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厉害,皆是你看我我看你,互相目询着,谁也无有逞能出头,只得默默坐在席上,瞧着荆国与詹国斗智斗勇。 如今詹无序便是被吊打的,哪里有什么还手之力。 他干脆说道:今儿个外臣的确抱恙在身,身体有些不爽利。 呀,还真是抱恙呢。荆白玉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道:若是这般,不如会盟改日再议,还是尚南侯身体更为重要。本太子是通情达理之人,可不似你们的大鸿胪,这时辰还未有到呢,就急吼吼的问罪于本太子了。 大鸿胪又被点了名,当下尴尬至极,支支吾吾在一边,也无法辩解出个花样来。 因着尚南侯詹无序抱恙,会盟推至后日进行,众人三三两两窃窃私语着,便离开了席位,各自回了营帐去休息。 荆博文见众人全走了,这才松了口气出来,连忙道:我说小侄子啊!你到底去哪里了?怎么这会儿才来!急死人了! 我啊,荆白玉侧目瞧了一眼旁边姜笙钰,道:还不是被他给绊住了。 这是荆博文这会儿才有功夫仔细打量姜笙钰,顿时吃了一惊,道:这不会是厉长生的儿子罢?这般大了,着实厉害啊。 厉长生有些哭笑不得,道:大王取笑了。 这位可是姜国的太子殿下?孟云深上下一打量姜笙钰,不确定的问道。 呦,你这个人倒是有眼力见。姜笙钰道:正是本太子。 什么?!荆博文惊了一跳,道:你逗我顽呢?姜国的太子,为何长相与厉长生这般相似? 孟云深也无有见过姜国太子姜笙钰对面,今儿个乃是头一次。但孟云深这人聪明至极,观姜笙钰衣着打扮,还有随身配饰,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来。 这事情着实不好解释,若直接大方出口,说厉长生乃是姜国太子姜笙钰的叔叔,指不定大荆朝堂里那些个百官如何想法,便是皇上也要重新审视厉长生一番。 姜笙钰虽然性子比较直,却也懂得这其中道理,他可不想给叔叔拖了后腿,又叫荆白玉把他比了下去。 姜笙钰当下抱臂胸前,戒备的瞧着荆博文,冷笑一声道:凭什么与你说? 我 荆博文全无想到,这姜笙钰一上来便呛着开口,登时噎得他脸色差点子便青了。 姜笙钰说罢了,还干脆转身走人,走的那叫一个潇洒自如。 厉长生在中间做和事老,道:后日还有会盟,太子殿下匆匆赶来,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事情,恐怕已然疲惫,就请太子殿下先行下榻休息罢,其他事情等明日再议。 嗯,荆白玉点点头,说:我的确是有些个累了,大家都散了罢。 荆博文一肚子的疑问,却没人搭理他,只好跟着孟云深离开。 一路上荆博文还在纳罕,道:孟云深,你说那姜笙钰为什么与厉长生长得那么相似? 孟云深回头瞧他,道:詹国那面无有议和诚意,恐怕那大鸿胪还会继续寻我们的晦气。大王还是先考虑考虑眼下的燃眉之急罢。 荆博文一副地痞流氓模样,丝毫无有苦恼,摆摆手道:太子和厉长生都来了,太子才是这次的代天子特使,咱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