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顿时心神摇动,一脸痴迷的瞧着他,心脏砰砰砰狂跳不止。 厉长生趁她反应过来之时,已然快速将卸妆液倒在布巾之上,然后在那夫人脸上一蹭。 哎呀! 快看啊! 他脸上什么也没有! 真的是画上去的啊。假的! 夫人听到旁边斥责的声音,这才醒悟过来,赶忙捂住自己被卸了妆的半边脸,道:我我我我,我不是我只是 真的是来踢馆的! 我差点就信了她呢。 我就说嘛,这家铺子的东西是最好用的。不会有错。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对着夫人指指点点。那夫人前一刻还沉浸在见到厉长生本人的喜悦之中,这会儿便什么喜悦也无,难堪的厉害。 愣着做什么,快走! 夫人招呼了打手们,急匆匆的,什么也顾不得了,埋头就跑,一口气便冲出了铺子去,转眼不见了人影。 怎么跑了!喻青崖立刻道:快快!去抓她!别让她跑了!闹了事儿就想跑,我呸! 小厮们立刻应了一声,急匆匆便跟着跑出去。 荆白玉感叹道:跑的真快。 公子无事罢?厉长生低头瞧他。 荆白玉背着手,小大人一般,道:我能有什么事儿啊?你不抱我,我也能躲开。那夫人又不会武功,我可是很厉害的。 是是。厉长生点头道:我只是一时担心公子罢了。 厉长生又说:那我们入内罢,眼看着也要用午膳了。劳烦喻公子去组织一下外面那些客人,继续取号。 好好好,我这就去。喻公子道。 荆白玉瞧着外面,道:我也想去发排号,看着就好顽。 这可不行。厉长生道:公子还是入内休息罢。 不要。荆白玉不依,说:里面坐着没意思,账本我也不喜欢瞧。 喻公子一听,立刻拍马屁道:对对,里面太闷了,公子在外面帮帮忙也没什么的。有我保护公子,决计不会出乱子。 喻青崖还未说完,便被厉长生冷冷的瞧了一眼,顿时话语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也不敢再说出口。 公子公子! 这时候小厮又从外面跑了进来,喻青崖一听就觉得头疼,说:又!又!又!怎么了?你今儿个叫我多少次了,每次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小厮赶忙道:公子!那找茬的夫人,我们跟上了,瞧见她跟几个人接头!我这不是特意跑回来跟公子您汇报嘛! 找到了! 荆白玉第一个跳起来,道:我倒要看看,是谁干来找我的邪茬儿!走!厉长生,我们去会会他。 对。喻青崖也说:我们去看看他的庐山真面目。 厉长生有些不怎么感兴趣,但是拗不过荆白玉与喻青崖,只好跟着一同从后门出了铺子。 小厮带路,指着前面,道:就在前面那巷子里,方才那夫人急匆匆走进去,有一辆煞是奢华的马车停在里面,我瞧见他们在说话,至于说什么,未曾听清出。 喻青崖露胳膊挽袖子,道:好啊,就叫大爷我瞧瞧,是哪个不要脸的东西,连我的晦气也敢找。 呀,是那辆马车! 他们入了巷子,倒是未曾瞧见什么夫人,早已不见了踪影,但马车还是有的,就停在巷子边。 荆白玉指着车舆道:厉长生你瞧,眼熟不眼熟。刚才那夫人来找茬之时,这马车也在咱们铺子前面停着,我以为是路过看热闹的呢!没想到竟然是找茬的雇主啊! 嘶,这车舆,瞧着有点子眼熟。喻青崖皱了皱眉头,道:哦我知了,肯定是日前总在街头瞧见过,哪里能不眼熟,定然是街头姓薛的那家铺子的马车! 厉长生记得这辆车舆,主人家的模样倒是未曾见过,只知道他手上戴着一枚墨黑虎头扳指。 喻青崖打头,气愤愤的大步走了过去,站在车舆跟前,便大声呵斥道:呸!龟孙子,你出来!敢来大爷我这儿捣乱,你可知道我爹爹是何许人也? 又来了荆白玉一听喻青崖的开场白,顿时无奈的就想调头走人。他心想着,喻青崖是不是肚子里的词儿过于贫乏,为什么见人就说他爹,全不会别的? 车舆之内并无声响,秋风一阵阵吹来,轻微的将车帘子掀起,倒是可以稍窥洞天,里面的确坐着个人,依稀可见黑色的衣袍,面料考究,一瞧便知里面的人有些身份地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