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哥哥? 小姑娘不解的瞧着他,那大眼睛里都是淳朴之气。 没 没什么 荆白玉打肿脸充胖子,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干笑。 旁边倒是有人真笑一声,不是厉长生那看热闹的还能是谁? 厉长生眼瞧着荆白玉又是心疼又是委屈的模样,着实好笑的紧,低声道:不过摸摸而已,做什么这般紧张,她又不会吃了你的兔子。 荆白玉哼哼唧唧一阵,心里思忖着,不行,下次决不能将兔子顽偶借予旁人,这是最后一次! 小姑娘被荆白玉三两下哄好,兔子顽偶功不可没。小姑娘就是城中一商户家女儿,正巧顺路,大家伙便将人带上,到了地方将人送回家中,好事做到底。 那高大男子见他们不似坏人,也放心了一些。正欲拱手说话,却有个小厮急匆匆赶来。 公子公子!您在这儿啊,快随小人回去罢!府上已然顶不住了! 小厮火急火燎,那高大男子看起来并不想回去,却也无有办法,只好一拱手,对厉长生他们道:诸位后会有期。 说罢了便与小厮一道离开,风驰电掣,走到颇为匆忙。 荆白玉他们也还有要事,路上耽搁了片刻,如今送完了小姑娘,也该去窦将军府上拜访。 他们还未瞧见窦将军府邸,倒是先听到鼎沸的人声。 这乃是我家老爷送予窦将军的挚敬之礼。 我家老爷亲自登门造访,窦将军可在? 我家少爷设下筵席,还请窦将军赏脸一去! 哇,这么多人?荆白玉傻了眼,仰着头,一时只看到人山人海,愣是毫无边际。 厉长生笑道:窦将军打败詹国,陛下都对他赞不绝口,想要巴结讨好他的人,自然是络绎不绝。 荆白玉头一次见这阵仗,只觉得还挺有趣儿。平日里到他宫门口巴结的人都不曾这般多,这窦将军也着实厉害。 荆白玉好奇的问:咱们也是来送礼的,可是要在这里排队上档子?可这若是排下去,莫不是要排到天黑? 若是窦将军听说太子亲自前来,定要躬身迎接,哪里有让太子殿下等候的道理。 然而皇上已然嘱咐过了,叫太子莫不可在大众面前暴露了身份,以免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此时也不好直接坦白身份,叫窦将军主动迎出。 吱呀 正这个时候,大门忽然开了个小缝子,众人立刻翘首以盼,还当是窦将军来了。 嗨 不是窦将军! 是啊,全不是。 出来的并非窦将军,乃是个穿着朴素的小厮。那小厮只探出半张脸来,与管事儿的低语几句,复又缩回头去,将门嘭!的一关。 是他 厉长生皱了皱眉道。 什么?荆白玉迷茫的问。 荆白玉个头小,站在人群之中只能瞧见一片下摆,别说门口的样子,连张人脸都是瞧不见的。 厉长生不及回答,倒是先听那府中管事儿的大声道:大家稍安勿躁,我们家将军连日赶路,偶感风寒,身体抱恙,实在是见不得各位老爷大人,请大家先回去罢! 病了? 着了风寒? 不见客? 众人一阵喧哗,皆是颇有些不满,毕竟等了半晌,却不让进门,换了谁也不乐意。 恐怕是将军不想见我们,找的借口罢! 是了,怕就是如此。 这偶感风寒的借口,着实拙劣了一些,听起来无甚诚意。只是主人家都说了,众人聚集于此也不是事儿,只好携着礼物悻悻然离开。 荆白玉有些失落,道:窦将军病了?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今日白跑一趟? 未必。厉长生道:这窦将军怕是真的在装病。 装病?荆白玉一头雾水,道:为何装病? 这理由不若公子进去自己问窦将军本人。厉长生道。 荆白玉撇嘴道:若是我不向府上下人透露身份,怕是进不去的。若是透露了身份,下人嘴巴不严,传得满城风雨如何是好? 长生倒是有一法子两全其美。厉长生道:只是要借公子一样东西。 是什么?荆白玉好奇的问。 他话才说完,便觉手中一物不翼而飞,吓得荆白玉差点子魂飞魄散。那被抢走的可不就是小太子心肝宝贝的兔子顽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