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怡秋整个人都是一惊,然后下一秒,她的手探向了闻人枭的额头。 “确实有点烫,但并不是很严重。我给他的药里加一点退烧的药物进去。”程怡秋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收回来,打算从医药箱里取药。 结果手刚离开闻人枭的额头,就被闻人枭给拉住了。不仅被拉住了,还被闻人枭给拉着贴在了脸上。 程怡秋下意识的,就想把手给抽回来。结果闻人枭低低地道:“好舒服……别走……好舒服……别走……” 程怡秋抽手的动作,就这么停了下来。 几秒后,她对张力道:“张队长,你帮我把退烧的药剂拿过来,就那份叫xx的药剂。” 盯着闻人枭拉着程怡秋的手放在他自己脸上的张力‘哦’一声,然后赶紧收回视线,去医药箱里找程怡秋说的药剂。 很快,他便找到了药剂,然后问:“程医生,药剂找到了。接着呢?” “拿一支新注射器,抽一半药剂到注射器里。”程怡秋回答。 张力按照程怡秋说的,把药剂抽到注射器里。 然后程怡秋又教他把注射器里的药剂给输进输液瓶里。 “程医生,药剂已经输进输液瓶里了。” 程怡秋‘嗯’一声,道:“接着等退烧药的药效起作用就行。” 张力回一句‘好的’,然后视线落在程怡秋被闻人枭给拉着放在脸上的手看一眼,然后当成什么都没看到一样,眼观鼻鼻观心。 一个多小时后,闻人枭开始退烧了。半个小时后,他的烧彻底退了。 随着他的烧退去,他抓着程怡秋的手,也没那么用力了。程怡秋把手从他的手里抽了回来,然后站直身子。 可惜她刚才倾太久了,再加上怀孕的缘故,腰酸痛的不行。 张力注意到程怡秋的手扶着腰,立即猜测到了,她的腰可能不太舒服。于是道:“程医生,你的腰不舒服吗?要不在沙发上躺一会儿吧。” 程怡秋没有拒绝,冲着张力说一句‘等最后一瓶吊瓶打完,你喊我起来给闻人先生抽针’后,就躺沙发上睡了。 而最后,张力没有喊程怡秋起来抽针,倒不是他不愿意喊,而是闻人枭不让他喊。 程怡秋睡着后没多久,闻人枭醒来了。 “先生,您感觉怎么样?” 闻人枭回了一句‘没事’,然后视线落在了躺在沙发上睡着的程怡秋的身上。 张力以为他不高兴程怡秋睡他的沙发,赶紧解释,“先生,程医生不是故意睡您的沙发的,她只是吐得太厉害了,人也累了,我才让她在沙发上睡一会的。” “吐得太厉害?她无缘无故为什么吐?”闻人枭的视线从程怡秋的身上转到了张力的身上。 后者有一种感觉,自己如果没有解释得让先生满意,先生会直接拿自己开刀。 可为什么? 张力不明白,只能如实地把闻人枭之前让他跟着程怡秋去看看,然后看到程怡秋在走廊上吐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闻人枭。 最后张力道:“我问程医生她怎么了,程医生说,她那是孕吐。” “后来给您挂上针后,她又吐了一次,这两次过后,她的脸色十分的难看……然后您发烧拉着……”张力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因为他想起闻人枭讨厌跟人接触,如果得知他高烧的时候拉拉程怡秋的手,只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