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福安和那几个歹人。 可是当看到他们几人时,韩清却觉得情况极其颠覆性的倒转了。 福安坐在一个小竹椅上,四个气喘吁吁的男人扛轿子一样,抬着她往前走。 一边走着的掌柜,低头哈腰的捧着一盘糕点,一壶酒水,讨好的跟福安说道。 小姑奶奶,奴才再给你倒一杯酒。 福安一脸委屈的坐在竹椅上,白嫩清秀的小脸蛋皱巴巴的,手上拿着一块咬了一口的糕点,眼眶还红通通的,像是哭过,细声细气的嫌弃着那个掌柜。 我不要喝了,难喝,你叫他们抬的稳当一点,颠的我腰疼。 韩清一脸茫然的从树上跃了下来,正好落在福安跟前。 小师侄,你们这是? 几个抬轿的身子一抖,吓了一跳,但是认出了韩清,本就哭丧着的脸更加哭丧了。 福安看到韩清,虽然有些赌气的哼了一声,但还是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置,声音还带着哭腔道。 小师叔,你累不累,过来与我同坐。 韩清虽摸不着头脑,但是却欣然的爬上了椅子,跟福安坐在一块。 这位女侠,吃糕点嘛。 一旁的掌柜脸笑的像一朵花,讨好的看着韩清,恭敬的举着手里的糕点。 不必了。 韩清摆了摆手,有些兴奋的撞着福安的肩头问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 福安咬了口糕点,又抽了抽鼻子,风轻云淡的说道。 他们被我下药了,现在可听话了。 掌柜的模样巴结的像只哈巴狗,福安的话才说完,他就哈哈的讨好道。 是是是是,小姑奶奶的话奴才几个当然听,小姑奶奶叫奴才们烧客栈奴才们就烧客栈,小姑奶奶叫奴才们往东,奴才们绝对不往西。 原来一个时辰前,福安一头倒在了桌子上,原本她只是趴着想哭会,但那掌柜带着几个手下就迫不及待的冲了上来。 福安一抬头,就看到几张猥琐淫笑着的脸围着她。 就算再傻,也应该知道这几个人是心怀不轨,福安怒而抬头指着门边大喊一句。 老妖婆,别走。 趁几人转头看去之时,福安迅速的从自己的小口袋里拿出一小包白色药粉。 等他们摸不着头脑再转头时,那带着异香的白色粉末就扑面而来。 那粉末也不知是什么奇毒,药效极快,身子僵住片刻后,就瘫软下去。 福安施施然起身,红着眼眶,睫毛上还沾着泪水,愤愤的伸手指着他们怒骂。 然后一个一个将他们捆起来,再一人喂了一条小蜈蚣。 这是福安新学的炼蛊之术,正好就用他们几人练手。 于是,几人就这么沦为了福安的小随从,为了要活命,当真把福安当作衣食父母一般,百依百顺。 听罢福安讲的来由,韩清对福安刮目相看。 两人又和好了,一同开开心心的指使着几人往东往西,开始了她们的浪迹江湖之旅。 这边福安韩清瞎胡闹着,那头了辞已经赶到了被烧毁了客栈前。 她轻轻叹了口气,面色颇有几分憔悴,不过几日,人也清减了一些。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顺着福安她们经过的小路,一路追随而去。 青鸳觉得,自从小姐跟公主殿下的关系愈发亲密之后,小姐似乎变得有些懒怠了。 原本每日清早,早早便会起床看书,现在却还与公主殿下躺在床榻上酣睡。 青鸳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跟绿阮抱怨着。 公主殿下又不是没闺房,怎么日日占着小姐的床榻。 绿阮手上忙着擦拭桌子,敷衍似的应了句。 她们关系亲厚,爱躺一张床上,你何必管这般多。 青鸳噘着嘴道。 咱们关系也亲厚,现在也没躺一张床呀。 .... 绿阮白了她一眼,拧干抹布,端着铜盆走出房去。 我打水去了,懒得与你说。 走到阁楼下,绿阮忧心忡忡的看了那扇紧闭的雕窗一眼。 小姐与公主这般放肆,就不怕回宫了,陛下知道嘛。 绿阮替夏秋潋担忧着,夏秋潋却还在睡梦中。 昨夜燕挽亭搂着她瞎胡闹,抱着她蹭来蹭去的不肯撒手,她斥了好几声才安稳了一下。 到后来,翻来覆去又折腾了好久才睡下。 她还未醒时,便觉得身前有些酥麻痒意,身子也有些沉,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 眼皮有些重,但脑袋已经开始逐渐清醒,夏秋潋缓缓的睁开眼。 精致白皙面容,恬静而带着几分慵懒,还带着倦意朦胧的双眸微微往下一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