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困到了极致,沾床就睡,随便陆涉怎么折腾揉捏都毫无反应。 陆涉将怀里的人从耳后到前胸啃了个遍,忽然听到对方绵长的呼吸声,停下了动作。 陆涉看着何时的睡颜,不自觉的用手指描摹着这人的五官,光洁饱满的额头,浓密的长睫毛,高挺的鼻梁,还有性感的薄唇…… 何时毫无疑问的是好看的,可是这些年陆涉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人,总有那么几个姿色更为出挑的,可那些人很快就被他厌弃了。 只有何时,自从当初从珍珠号上把人带走,到现在都四年了,这个时长连陆涉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天知道他一开始真的只是觉得船上无聊,找个人陪陪的,后来带下船也是因为觉得何时有趣,想着多玩个把月也无妨,没想到会一路走到今天。 更匪夷所思的是,自己至今还是对这个人兴趣盎然的。有比他长得更漂亮的,比他花样更多的,比他更嘴甜可心的,可偏偏就何时留了下来,一待就是这么些年,只有何时是不同的。 “何时啊,喻严喻严喻严我怎么就玩不够你呢?” 何时这一觉睡的很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还没来得及把眼睛完全睁开,就被一旁等候已久的陆涉欺身压住,精准地叼住了嘴唇,拖进了被窝的更深处。 陆涉:“亲爱的,睡醒了就陪我,我等了一天了。” 何时:“…………” 没过多久,卧室里传来陆涉的低沉的笑声:“宝贝,知道你爱我,乖,腰再抬高一点!” “陆涉,你混蛋!” 这么一闹,何时再一次睁开眼就已经天黑了。 他将压着自己的陆涉狠狠的推开,“起开,重死了。” 陆涉嗓音还带着一丝没睡醒的含糊: “用完就甩啊,刚让你爽的时候,怎么不嫌我重……” “我说了要用你了吗?”何时忍着身后的不适,翻身下床,感觉有东西顺着大腿汩汩的流下,眉尖忍无可忍的跳动了一下, “陆!涉!” 陆涉把头埋在被子了,传出的说话声闷闷的,“哎,小祖宗,又怎么了?” 何时把脾气压了又压,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去洗澡了,你别跟进来!” 陆涉“嗯”了一声,在被子里翻了个身。 浴室里传来了水声,陆涉想到何时板着脸清理自己时的模样,躲在被子里偷笑。 他虽然贪玩,但也惜命,每次看上的人体检是必须要做的,可措施也一直都做的好好的,只有面对何时,他才能彻底的放纵。 陆涉听着浴室的水声,想起了他第一次在珍珠号游轮上遇上何时的时候。 从不爱多管闲事的小陆总第一次出手,花了40万把原本的债主一脚蹬了,自己当了一把债权人,连哄带骗得带回来一只小狐狸,在亲自培养了四年,小狐狸如今长大了,爪子还挺锋利,背后那几下挠得挺疼的。 呵呵,40万,对陆涉来说就是一瓶过得去的酒钱,就这么换来了何时,这大概是他活了28年来,做的最划算的一笔生意。 陆涉的手机铃声是p国一首不知名的小提琴曲,是何时专门给他设置的,陆总至今没有听到有撞曲的,所以即便床头柜上的两只手机一模一样,当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他准确无误的拿到了自己的手机。 “喂?” “陆总,哟,还没睡醒啊?这是在哪个小情儿床上浪呢?还是之前那个叫阿楠的吗?那这次这个可够久了啊,都三个月了吧!”廖赫哲不正经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没有,那个今早儿断了。” “那这是又新找上了哪个?速度很快嘛!” “快什么快!陪我家小祖宗呢!” 陆涉看见何时从浴室走出来,随即抛了个浪/荡的媚眼过去,成功换到何助理的一个大大的眼白。 “哟,哟,何助理啊!错了,我错了,哥儿几个可惹不起这位大正宫。” 廖赫哲说到何时的时候,语气变的正常很多了。 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