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平?” 方若雨哼笑一声,拉起被褪到胸下的肩带,调整好裙摆,内裤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下体还湿哒哒的,又是她流的淫水又是江霖的精液,极不舒服。 “江霖,你是叁岁小孩吗?” “有法律规定我不能走?” “你伤害自己的身体,怪到我身上?我让你不吃不喝了?” “我让你内射了?我是因为谁才要吃药?” 方若雨蹬着江霖语如连珠,越说情绪越激动,胸膛剧烈起伏,几乎声嘶力竭。 阳光都在他身后,她看不清他的脸。 江霖叹口气:“我从来不知道戴套和吃避孕药这件事可以对你影响这么大。” 过去的一幕幕涌上心头,江霖意识到他们很少有静心交流的时候,他为过去感到遗憾:“你从没有告诉过我。” “哈……”方若雨几乎要笑出来,她满脸无语:“如果我没记错,你曾经是和园的常客吧,天天声马犬色,这事难不成要怪我没教你?” “方若雨,你过去为什么不跟我说?”江霖径直走到方若雨面前,握住她颤抖的肩膀:“你过去从来没有因为戴套的问题生气,如果你告诉我,我会注意。” 方若雨别过脸,不愿看他脸上那惨淡的表情,好像她真的应该为此事负责。 明明错的是他! 她深吸一口气,对上他幽深的眸子:“所以,十年了,你也一直这么对待别的女人?” “为了自己爽,内射……” 她讥笑出声,满是嘲讽:“然后,让他们吃避孕药?” 江霖的手越握越紧,方若雨忍着肩膀上的痛感,坚定地仰头:“怎么,被我说中了,生气了?” 江霖压抑着胸膛内的震怒,天知道他下定多大决心要忘记她毫不留情地一走了之,忘记当年她离开时对他的嘲讽,忘记她10年来杳无音讯,决定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她留在身边。 他赌的便是方若雨对她还有感情。 毕竟他们的身体还是那么契合。 可他没想到方若雨会因为「内射」这件事如此震怒。 事实上,江霖并不是「要爽就不能戴套」那种人,只不过他的确并没有太在意这件事。 他和方若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时间家里都备好了避孕套,顺手就有的东西,自然不会成为两个人关系中太重要的物件。 偶尔状况外的擦枪走火,方若雨从不会像现在这样歇斯底里。 方若雨走后,他自嘲提前透支了未来的性生活,如今一朝重拾,他本就是肆意的性格,自然更不会在意避孕套这件事。 他认为他没变,是方若雨变了。 方若雨的指控江霖想否认,可是看到方若雨那略带嘲讽的脸,他不愿意说。 告诉她,恐怕她只会嘲讽「怎么,为我守贞啊。」 江霖冷笑:“我为什么要知道。” “为什么要知道……”方若雨重复她的话,心如死灰。 她想给自己一巴掌,刚刚江霖说自己进了icu时,她竟然有一丝愧疚和心软。 「同情男人就是女人不幸的开始」 这是她为母亲失败婚姻和夫妻关系的定论,也是她从小便埋在心里的座右铭。 方若雨,你别傻了,你就不该对男人抱有任何期待。 “江霖。”方若雨深吸了几口气,终于让剧烈的心跳暂时平稳下来。 江霖看着平静下来的方若雨,心里反而慌了起来。 十年前,他恨不得方若雨和他吵一架,会激动会愤怒,舌灿莲花把他气的想掐她脖子,那样的她至少有血有肉,而不是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表现出不同的情绪。 现在也一样,当她情绪失控,他觉得那是活生生的方若雨。 当她平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