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他这类纨绔子弟,早就见多了这种场合的擦枪走火,在那样的场景里,会随意出没的服务生,结局会很惨。 可她情动时的呻吟,是世界上最婉转的声音,他一点也不愿意和人分享。 在方若雨之前,圈子男男女女公共场合肆意苟合,大多数都你情我愿,甚至围观的人越多,他们会越放得开。 他向来对此淫靡之事无感,他留下,某种程度上是为了激怒他那无情的老爸。 少年血气方刚,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反应,可脑海总会闪现那个在他面前哭的女孩子,少女纯洁如莲,他连亵渎的念头都不忍有,再看这些欢场里的莺莺燕燕,他甚至忍不住反胃。 那时候就索性点上一支烟,随便吐出几个烟圈,冷眼观战,像是在看群体交媾的动物世界。 若说江霖对他父亲唯一的一点感激,便是他给自己送来了方若雨。 他不知道从哪儿得了风声,怀疑他这个独苗儿子对女人没兴趣,对于他这种行走黑白的人,儿子出柜让他难以接受。 所以,他们做了交易:江霖必须参加高考,顺利进入A大,这样不论以后从商还是从政,他都够的上继承家业的起跑线。 换来的便是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包养方若雨。 他当然存了私心,他赌以方若雨的实力,也会去A大。 想到A大,江霖心情终于轻松了些,只要他们去A大,那有的是机会和她在一起。 “若雨,我喜欢你……”他一边在她唇边落下细吻,一边呢喃:“我们来日方长。” 心上人说出的喜欢像是催情剂,方若雨彻底陷入意乱情迷,纤长的手臂搭上江霖的脖颈,把他的唇压得更紧,承接住如暴风骤雨的深吻。 欲望一旦开了闸,就如洪水一样倾泻而出。 可只有时不时堵一堵,那水才会泄的更猛。 一年的磨合,江霖早就对方若雨性事上的拧巴摸得一清二楚,谨慎甚微怕这怕那,身体却又诚实地对这种隐秘的刺激做出强烈反应。 他释放出早就硬的发疼的鸡巴,用粗大炙热的龟头顶住翕动的小穴,方若雨难耐的扭动下身子,却一下子绷紧了嘴唇,把那羞人的呻吟淹没在喉间。 江霖爱死她这种拧巴,从咬牙抵抗情欲爆发再到对他又抓又打,克制不住呻吟呼喊,他享受这个过程,也愈发偏爱逗弄她。 所以他明明硬的发疼,却偏偏只是在穴口稍作停留,即刻抽出前后摩擦着她的肉缝,在她敏感又肿胀的阴蒂上重重碾呀,逼迫着她不由自主地扭动和迎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