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的意义。 于是纪芸浅直接说道:“你以为让雪茗装扮成我的样子回去就能找到原殇珠的下落?你们未免对她也太过自信了。”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桑星衍一笑,“这一点你还真不用担心。” 纪芸浅眉头不动声色的皱了一下,又随即松开。 “像帝瑾夜那么警惕的人,只是简单的变化一下容貌当然不够,但若是再配上一些能使人产生幻觉的药,你觉得这结果会是如何?”桑星衍观察着她的脸色说道。 “哦?你还有这么厉害的药?”纪芸浅表面上笑嘻嘻,但心里已经开始担心起来。 要真是桑星衍所说,那对帝瑾夜他们来说确实是有些棘手。 “当然。” 纪芸浅思索了一下,决定先主动掌握话语权。 于是她又开口说道:“你还记得你带雪茗离开北安的时候给我留下的信吗?” 桑星衍不知道她好端端的为什么提到这个:“怎么了。” “你说我身上的慢性毒只有南翎谷可以解,但很显然,我们已经去过南翎谷了。”纪芸浅看着他说道,“连谷主都没有办法。” “所以呢?” “所以你这个人做人真是一点也不真诚。”纪芸浅毫不客气地说道,“骗子。” 桑星衍笑了一声:“我可没有骗你。” “是吗?那为什么那个门主要用解药跟我交换真正的原殇珠?这么说来那个门主身上其实是没有解药的?只是在诈我?”纪芸浅挑眉说道。 这女人。 桑星衍嘴角微翘,以为这样就能从他嘴里套话。 “门主手里有没有解药我不清楚,但你身上的毒的确也只有南翎谷能解,如果他们告诉你解不了,那就是压根没打算救你。”桑星衍说道。 “行,这些都暂且不说,如果真让雪茗冒充我去拿原殇珠,那你们为什么还要留我性命?干嘛不干脆直接杀掉我?”纪芸浅顶着大胆子问道。 “你想死?” “反正没有解药的话我最后不还是一个结局。”纪芸浅耸耸肩一脸无奈地说道。 桑星衍又笑了。 但这笑容看得纪芸浅毛骨悚然。 “罢了,他们的人看不住你,只能由我亲自来看。”桑星衍懒得再跟她扯那么多,“总之,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乖乖的待着。” “那我要说不呢?”纪芸浅故意跟他反着来。 “那你试试。” 纪芸浅从他眼里看到赤果果的杀意,仿佛她只要不听话下一刻就会直接取她性命。 与其被关在那个房间里,待在桑星衍的身边明显要危险更多。 他居然可以一眼看出她的伪装,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办法。 纪芸浅眼珠子一转,又道:“那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问题。” “那个门主是前朝的人,而你凌兆国的人,你为什么会和前朝的人合作?”纪芸浅没管那么多,直接开口问。 显然这个问题对于桑星衍来说是一个禁忌,他的面色骤然一冷,整个人都充斥着肃杀的气息。 纪芸浅一脸淡定,心里是很希望他能回答的。 “既然你知道我是凌兆国的人,又为什么不知道我会和前朝的人合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