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软地陷在床铺上,起初的不适感很快被磨灭,润滑的水液伴随着呻吟,从上下两张口中不停地泄出。 “你好敏感,水好多。”高宴抹了一把交合处的水液糊到她乳房上。 她的心脏在他炙热掌心下“噗噗”地跳动着,想解释,又不想解释—— 其实,她是个谨慎又有些保守的人,从小到大又乖又听话,约炮这种事情,就像读书时候的逃课、打架,是她从来都不曾想象过的。 可当高宴撑在她身上起伏,一边用性器顶着她湿滑的花穴戳弄,一边推握着她乳房情色地抚慰—— 当她蜷在他身下,张开双腿,努力地吞纳着他粗胀的性器—— 不可否认,某种从没体验过的,打破道德和原则的兴奋,让这体验感好得要命。 余欢喘息着,湿淋淋的花穴配合地缠着深入其间的炙烫性器,用力地吸蠕。 高宴被她咬得闷哼,双手重新禁锢着她的腰,不再控制速度,而是大开大合,把余欢顶弄得呻吟连连。 楔得满满当当的酸胀,躯体摩擦的绝佳的触感,近在耳边的喘息…… 洪水般的快感冲击着的余欢,不一会儿,她的手便抓紧了床单,小腹一抽一抽地痉挛了起来。 “你到了?”高宴伸手绕过去摸她的肚子。 “嗯……”余欢轻应,在喘息中乞求,“慢点。” “好。”他咬牙,从她体内退出,猛地用力,小臂环住纤细的腰,把她捞起—— 再回过神来,她已经被他搂紧在怀里,腰身贴着腰身,胸部贴上宽厚的胸膛。 他硬得发烫的东西直顶着她敏感的禁区,湿哒哒的显得极其的情色。 他掐了一把她饱满的臀,他拉着她的手握上那根部,示意她重新把他吃下去。 她只好勉强撑着瘫软的身子坐起身,手撑在他胸膛上,掰开尚未合拢的红肿穴口重新吞进粗长火热的阴茎。 刚高潮过的内壁极度敏感,她稍微动一下就觉得浑身酥软,能做的只是缓慢又笨拙地扭腰…… 身下人见状,将手扣在她腰上,再次挺动了起来。 ………… 和后来的战况比起来,那天高宴并不算很持久。 余欢更快, 她自己都不记得高潮了到底多少次。 一开始还觉得有些丢脸,几次后就放弃了这莫名的自尊,配合他摆出各种姿势,蜷着脚趾享受快感侵蚀。 汗液交融,湿濡一片。 他们身下更是狼狈,精水和淫液混杂在一起,不知将床单浇湿了多少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