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姑娘当然开心,脸上的笑就没停过,殷勤小意,柔声细语,又是给他们倒酒,又是用一次性果叉给他们喂水果吃。 爵森老板很会做人,三瓶洋酒送了三个至尊豪华果盘,还送了很多小零食,面子做的十分到位。 能把一个夜场的摊子铺这么大,光有钱可不行,还要后台够硬,至少要有说得上话的人,现在请安保只要花钱就能解决,喝醉酒的人没理智可言,处理的不好,很多事够他头疼。 许星纬身边的姑娘业务能力很不错,察言观色的功夫三个人里面最好的一个,大概是被妈咪提点过,坐在许星纬身边,不多话不闹腾,也不会特意跟许星纬凑近距离。安安静静当她的壁花,但也不是干坐着,时时注意着许星纬,端茶倒酒递果盘伺候的挺好。 连蔡景原看着都说好,跟她聊了几句。 隔壁桌又传来肖文彬自摸的得意笑声,王梓晨骂骂咧咧,许星纬打了一个小鸟出去,问蔡景原:“文彬这是有什么情况?” 蔡景原笑,“他能有什么情况?就男人的那点情况呗!” 许星纬秒懂,笑了笑,没说话。 许星纬的五官精致漂亮,他皮肤冷白,唇廓饱满,双眼皮很深,笑着的时候,眼睛很亮像藏着满天星,一看就很招桃花的那种长相。 只不过他嘴巴有点毒,加上多年公司高位掌权,习惯了发号施令,养出了一身凌厉的气势。这几年他又渐渐不爱笑,面无表情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很能镇住人,所以没什么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打了两圈牌,蔡景原也开始骂骂咧咧:“许星纬,你悠着点啊!别就你一个人又是自摸又是暗杠的,想吃你手里一张牌怎么就那么难?那么大个公司总裁,赢我们这点零花钱,你好意思啊你?打的这么精,你小心没朋友我告诉你。” “杠!”许星纬接了蔡景原放的明杠,又摸了一张牌,是个九万,他手里已经有三个九万,“暗杠!”又摸回来一张五条,他手里有三个五条,“嗯!还是暗杠!”最后摸了一张,正是他手里要的单吊八万,他把牌推倒,慢悠悠说了一句,“杠开!” 这是个大胡,很多番,蔡景原骂骂咧咧给钱,另外两个人也怨声哀道。 那边手气正旺到不行的肖文彬,隔空往这边瞅过来一眼,才一眼就赶紧回头,抹了把头上不存在的虚汗,心有余悸的说:“幸好不是我跟他一桌,不然今天真的要大输血。” 同桌另一个麻友笑:“许财神这是还有一个大公司要管,不然就这手气就这记牌能力,靠捞偏门也能发财。” 另一个麻友道:“说起来咱们财神爷读书的时候光顾着学习去了吧?我还记得他第一次打麻将还是我教的,才交了一两圈的学费就上了路,打的比几十年的老麻友还精,简直太可怕了!” “说出来你们信么?我就没见他打麻将输过。”王梓晨嚷嚷道:“再手气不好,也就是赢得少点的事,想让他输,那是不可能的。” 身边女伴适宜的插嘴玩笑:“知道许总这么厉害,王总你还敢跟他打,那王总也是很厉害的嘛!” 这话王梓晨爱听,所以笑着跟她解释:“娱乐嘛!又不是赌博,拿全副身家去玩命,大家平时压力大,天天累的跟狗似的,打打小麻将,放松放松就好。” 女伴嗔了他一眼,却又不失分寸:“王总这样的人都要叫压力大,那让我们这些普通人可怎么办才好?” 王梓晨哈哈大笑,不忘嘴上占便宜:“那跟着王总好不好?跟着王总有肉肉吃……” 许星纬摸牌打牌行云流水,又优雅又好看,他牌记得清,谁家需要什么牌他都知道,这真的需要很强大的心算能力,而且他只接别人的大胡,小胡只靠自己摸。 这样的男人强大、自信,真的是浑身散发魅力。他这样一套组合拳下来,虽然是无意,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