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句话说,就是那些人在告诉我爹的时候,也一并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了他。有意思,齐泰什么时候和那些人纠缠在一起了?” 心里想明白了很多,可朱标并没有表现出来,依旧是那幅非常宽厚的样子。 齐泰一五一十的说,等他将所有的事情说完之后,开始给陈松上眼药。 “殿下,臣以为这样的事,必须要用雷霆手段及时处理。据臣所知,此事已经发生好几天了,可富平侯那里没有任何的消息,此事有些不太对劲啊。”齐泰沉声道。 “此事我已知晓,你不用再多说,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事要做!”朱标下达了逐客令。 齐泰不敢迟疑,急忙退出了书房。 等他彻底走后,朱标站起身来,就要往外面走。 “此事先告诉父亲!”小声念叨了一声,往前走去。 走了没几步路,朱标突然停了下来。 “此事没头没尾,还没有清楚事情的真相,要是此时告知,恐怕不妥!” 朱标又摇了摇头,回到了书房。 朱标对齐泰还是比较赏识的,齐泰的学识很渊博,朱标在学问上要是有什么瓶颈或者困难,齐泰总能给出一个非常完美且合理的答案。 如果将这样一件事告诉给朱元璋,按照朱元璋的脾气,就算以后齐泰没什么大的问题,也落不着好,还不如先将此事调查清楚以后再说。 带着这样的想法,朱标又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收拾的差不多,朱标走出了书房。 吃完饭之后,便带着随从以及侍卫出发了。 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军国大事,虽然着急,可也没有那么着急。 朱标也就没有骑战马,坐着马车在侍卫的保护下,走出了金陵城。 夜幕降临,知府衙门当中,陈松坐在书房里,看着手中的一本小册子。 他眉头紧紧的住在一起,脸上满是愤恨,牙齿咬的嘎吱作响,显然是愤怒到了极致。 张铁牛站在他的面前,也是一副愤恨的样子,“那个付三五,真的就不是一个什么东西,说他是个狗,都侮辱了狗。 简直该杀,原本以为,他所做的那些事情,只有听说来的那么点,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多的肮脏之事。” 张铁牛的声音很大,不停的骂着。 陈松放下手中的册子,叹道:“我确实也没有想到,此人年轻时竟然如此猖狂,还说他的儿子当街痛殴他,没想到,他比他儿子还狠。” 小册子上的内容,正是付三五的背景消息。 根据张铁牛调查的结果来看,这个付三五,打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从小在村里偷鸡摸狗,年纪稍微大一些,就半夜踹寡妇家的门。 这还不说,自从沾染上的赌之后,他就开始败家,他家原本颇为富裕,在他屡教不改的好堵之中,家境也开始没落。 甚至为了赌资,竟然痛殴自己的父母,使其外出做工,以此来为自己赚取赌资。 最厉害的一次,他拿着扁担,在整个村子里,追着自己的父母痛殴。 当时有人报官,差役将他捉拿之后,他的父母却在为他求情。 因为他是他家的独苗,再加上他父母不承认那是在打他们,而是和他们作闹,所以官员也没有什么办法。 《大明律》尽管森严,但如果没有父母控告的话,还是很难判案的。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再加上他又是他家的独苗,要是将他给弄死或者判刑,在讲究传承有序的明代,那是断人子孙的恶事,这种事情不亚于掘人祖坟,是会被人痛骂的,所以也就不了了之。 付三五为了赌,甚至将祖宅都卖了。 总而言之,这就是一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货色。 这样的人,直接砍死在大街上,都不足为过。 “先生,那这个案件咱们该怎么办?这家伙虽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他儿子当街痛殴他,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他的儿子对市舶司的帮助可不小,如果咱们就这样判了他儿子死刑,那对市舶司也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张铁牛又变得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