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宴林似信非信,“你怎么了解的。” 魏钰,“很荣幸,他曾视我为敌,领教过一二。” “因为褚五姑娘。” “当然。” 短暂的安静后,魏钰幽幽道,“他知道了我的身份。” 乔宴林面色一变,“霍远洲?” “嗯。” “但我觉得,他在我身上用的手段,不及他实力的三分之一。” 乔宴林盯着魏钰沉默了半晌,才幸灾乐祸的笑了笑,“那么恭喜你,只要你还惦记褚五姑娘,他就会继续视你为敌。” 魏钰耸耸肩,“那就想办法搞好关系呗。” “有办法了?” 魏钰,“褚三哥现在负责长安城的治安,你觉得,依他的性子会不会利用职务之便,做些什么?” 乔宴林很快就明白了,“景时卿。” 褚三公子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炸,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动不了太子,就绝对会找景时卿的麻烦。 “不错。”魏钰,“但今日不同往日,景时卿之前有所求自然是忍辱负重,可如今两家彻底闹翻,你觉得他还会忍着不发作吗?” “这新仇加旧恨,景时卿要做就会做绝。” 穆三姑娘不过是在琉璃台阻拦了他靠近五妹妹,他便要将人送入虎口,更何况砸了景家御赐牌匾与御赐之物的褚容。 “他动了褚三公子,他也活不了。”乔宴林只觉一阵心惊肉跳。 前世褚三公子的确就是死于景时卿之手,且死的极惨。 “他可以制造意外啊。”魏钰,“毕竟,褚三哥啥也不会。” “这话不是贬义,论心眼褚三哥玩不过景时卿,论武力,褚三哥是实打实的娇生惯养的贵公子,若遇上危险,他根本无力抵抗。” 之所以惹了这么多事还能活着继续在长安城横着走,都得归功于他姓褚。 乔宴林砰地站起身,“我派人盯着。” “嗯。”魏钰点头,“一有动静就通知我,我去救人。” 乔宴林没好气的瞪他,“好处都给你占了。” “这不是为了早些娶上媳妇么。” 乔宴林翻了个白眼儿,而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对啊,你不是暗中带了两百亲信来长安么,随便叫几个人暗中护着不就行了,何必我多此一举。” “当然是为了不显得刻意啊。”魏钰正色道,“抛开其他不说,褚三哥脑子还是挺灵活的,若是太巧合了,难免生疑。” 乔宴林,“...” “滚!” “好嘞,这就滚了。”魏钰起身走了几步,又回头,“对了,还有一件事需要你...” “刚刚在隔壁听见了!”乔宴林顺手抄起面前煮茶的勺子砸向魏钰,“滚吧你!” 魏钰轻而易举接住勺子,又稳稳扔到了乔宴林面前的竹筒里,拍了拍手,头也不回道,“等你的好消息。” 魏钰走后,乔宴林静坐了许久才唤来许青,低声交代了一番。 许青听完吓得失了声,“公子,这...这这...” “我有分寸,去吧。” 许青出水月间后觉得双腿都是软的。 他站在门口长长叹了一口气。 公子这回会不会玩的太大了。 - “姑娘,你醒了。” 挽冬端着水盆进屋时,褚瑜已经坐起身,背靠在枕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见挽冬进来,才回过神。 洗漱梳妆完后,褚瑜淡声道,“备笔墨。” 挽冬一愣,“姑娘要练字?” 褚瑜眼里闪过一丝冷意,“写信。” 挽冬有些不解,但见褚瑜面色有异也就没再多问,“奴婢这就去准备。” 挽冬走后,褚瑜盯着镜子久久没动。 她没想过害人,可他们为什么都不愿意放过她。 竟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与陷害。 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