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更不行了?”作为昔日的教授,秦越对于教书自有一套,丝毫没有秦安的顾虑。 “也是!”听到大哥的保证,秦安总算放了心。 这时候,秦平也听到了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 “大哥,你们说什么呢。”秦平手中捏着一本书,脸色困顿,显然是发了狠,准备好好亡羊补牢一番。 “行了,临时抱佛脚也不急于这一时了,洗手,过来帮我做饭。”自从秦越下过一次厨房后,家中的膳食便由他包圆了。 不过他也并不一人独揽。 也会让秦安和秦平来帮忙。 一家三口一起热闹地做饭,虽是素菜粗饭,可香气飘散开去,也成为了这平民小巷中独有的一道风景。 平凡而温馨。 与此同时,秦放府上,安静到让人恍然有一种窒息的错觉。 秦放原就是族学的先生,因为是妾室所生,吃够了苦头,所以比一般人更看在意言行举止,生怕行将踏错,被人指摘。 他不仅对自己如此,对儿子,对家仆,亦是如此。 自从当了族长之后,秦放越发看重规矩,家中的仆从行事说话,都不能出一丝岔子。 人人自危。 秦放却格外满意。 他就是要让人看看,他秦放做这族长,比任何人都要做得好。 这种力求完美的心态,秦放也一点不差地遗传给了自己的儿子秦轩。 “孩儿给父亲请安。”秦轩一进家门,就先去书房给父亲秦放请安。 这是秦轩多年养成的习惯。 秦放看着已然长大成人的儿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去了白鹭书院,可有好好学习?”秦放如往常一般开始考教起儿子来。 这是秦放父子历来的相处模式。 他是父亲,亦是严师。 “你要记得,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就连你的夫人,也都是为父百般筹谋来的。所以,你决不能行将踏错一步。”秦放再次老生常谈地叮嘱儿子。 秦轩麻木地拱手应是。 而此时的后院里,秦轩的新婚妻子姚珍儿正站在房门口翘首以盼。 她与秦轩大婚不过三日,秦轩便去了白鹭书院,她一个新嫁娘子,总不能每日到公婆跟前杵着,便只好每日窝在自己这个小院里。 府里规矩森严,姚珍儿身边除了陪嫁的丫鬟,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心中可不寂寞忧愁? 好不容易盼到丈夫归家,这少女的急切心思,几乎写在脸上。 身边的丫鬟绿盈忍不住安慰道:“娘子莫急,姑爷这回回来,能够待好几日呢,一定会好好陪陪您的。” 想到自己温润端方的丈夫,姚珍儿脸上露出羞涩的红晕。 可这份期待的心情,随着由明转暗的天色,渐渐变冷。 直到夜色渐暗,秦轩才姗姗归来。 姚珍儿心里堵着气,脸上的表情便有些不太好看。 “夫君果真忙碌。不愧是人人夸赞的大才子。倒不如住书房去,还回我这来作甚?” 刚被父亲一番鞭策,秦轩此时的太阳穴又涨又酸,好不容易回到新房,原以为即便没有红袖添香,也该有温言软语,谁知等到的却是妻子冰冷傲慢的眼神。 是了,她一定是看不起自己的。 姚氏族长的嫡孙女,要不是因为跟秦越退了婚,怎么也不可能配给自己这个秦氏庶子之子。 想到这里,秦轩心中那条阴暗的毒蛇,又开始滋滋作响。 秦轩想质问她,如果当真这么看不上他,为何又同意嫁给他?! 可是他不能。 他是靠着姚家的面子,才进的白鹭书院。如今他尚未取得功名,便不可开罪姚家。 她既不想瞧见自己,那便如她所愿。 秦轩硬生生压下了心中那团烈火。 “那娘子好生歇息,为夫还是去书房看书,不打扰娘子休息了。”说着,秦轩露出与往常一般的温润笑容,在姚珍儿震惊的目光中,走出房门。 “绿盈,你看到了没?!他竟连哄都没哄我一声,就丢下我去书房了!”看着秦轩离开的背影,姚珍儿憋了一个下午的委屈倾泻而出,抓着丫鬟的手,泪眼婆娑地控诉道。 看着泫然欲泣的姚珍儿,绿盈急得不知该如何安慰。 “姑娘,您别气着自己了。”绿盈一着急,又叫出了姚珍儿未嫁时的称呼。 “他一去书院便是半年,将我丢在这个没个活人喘气的地方,他怎么如此狠心啊!” 姚珍儿是真的委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