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走远,后背便贴上了一条黏糊糊的人鱼,灼热气息洒在她脸颊,脖间,痒得她难受。 “白白,我身体好热,我是不是发烧了。”抱着她的闻瑜使劲乱蹭,像是炫耀着他的漂亮鳞片,鱼鳍硬邦邦。 一个不慎被扑倒在榻的白笙对上少年染得双眼通红含泪,神情委屈得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她面前手足无措。 “白白,你疼疼我好不好。” 吃了一次教训的白笙又怎会再次上当受骗,拎起他的鱼尾抬手就要扔出去。 “你再不起来!信不信我阉了你!” “我不要,我都已经是白白的鱼了,白白为什么还要凶我。”闻瑜一口咬上她耳垂,一颗尖尖鱼牙细细啃咬。 “白白,疼我,疼我一回好不好。” “滚!” 接下来的话皆被少年咽进了肚里,转而化为一声声挠得心痒难耐的猫咛。 随着山洞内的气温节节攀升,碍事的霓裳彩裳也跟着一件件减少。 放学的时候,闻枫突然收到老父亲的来信,随着信笺展开,他的小包子脸跟着皱成老茄子皮。 “哥哥,爹爹写了什么给我们啊?”闻雯舔了口手中糖人,满脸好奇。 “爹爹说让我们今晚上好好待在逍遥山,还说他今晚上不回来了。” “啊?爹爹不回来了,那他住哪里啊。” “能住哪里,当然是和娘亲住一起,坏鱼。”以后他要是有了孩子,才不会像他爹这样当得如此不称职。 随着天亮来临,几捧白雪不解风情飘入山洞。 药效逐渐散去的白笙羽睫微颤中缓缓睁开眼,茫然地看着飘进视线的水蓝珠链帷幔,本以为昨夜发生的一切就是一场梦。 但搂着她腰肢睡得香甜,且不时发出一两声傻笑,梦呓的男人,山洞内浓郁得几乎成型的气味,身体上传来的餍足感却打破了她的自欺欺人。 第一次能说是酒精作祟,第二次是糕点作怪,要是再发生第三次,恐怕连她都带着一点儿心理阴影了。 毕竟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同时接受得了两个大宝贝,别说这条鱼的精力,耐力,腰力好得要不是她实在受不住捏着他后颈将他打晕,恐怕现在还在进行着最为原始的运动。 “起来。”不喜欢同人贴那么近,还是肌肤相贴的白笙全然一副渣女做派,捏着他鱼尾就要扔出去。 “白白怎么醒那么早,都不再多睡一会儿。”鱼尾狡猾顺势一卷缠上她腿,搂着她腰的闻瑜被惊醒后,拿脸蹭了蹭她锁骨,像只讨食的猫儿。 “昨晚上白白怎么突然打晕我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脖子都还疼着,不信白白摸一下,肯定还肿起了好大一块。”嗓音微微下拉,带着几分委屈。 白笙没有理会他睫毛垂泪的装可怜,将鱼推开,捡起床边道袍穿上,待见到手臂,锁骨处的斑驳暧昧,深吸一口气忍着将鱼打死的冲动:“你昨天给我吃的糕点是不是有问题。” 不是询问,而是笃定,否则她怎会变得如此失控。 “白白是在怀疑我,可我真的没有做过,就连我也不知道昨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攥着锦被一角的闻瑜眸底生出痴迷地看着正背对着他系好外衣之人,喉咙发紧,脸上却是一片被用完就扔的委屈。 “那盒糕点我也吃了,我要是知情的话怎么会吃,还是说白白连这点儿信任都不愿意给我了。” 白笙对上他泪光泛滥的桃花眼,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又想到以他的智商,确实弄不来这些东西。 不过傻鱼不一定是真傻,否则那么一条鱼怎能在沙漠中活下来。 * 那天误食了迷情散,且被闻瑜扔下的殷九里在热得快要神志不清的时候,她看见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走了过来。 男人身上散发的淳苦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