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凛的松香混着浓重的酒精扑入宝橒的鼻腔,她愣在那里,眼睁睁看着他的脸凑近放大。 不戒也不闭眼,但因为凑的太近失焦一般,看不清她怔愣的面容。 像在梦境里重蹈覆辙,他舔着她弹润的唇珠,后来不满足于此,撬开牙关向里卷起她无处安放而扬着的小舌。 甜的,果冻一样。 这是他脑海里的第一想法。 下身起了反应,原本尚还算合身的裤子有些紧绷起来,他掐着她的腰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唇角溢出了晶亮的津液,宝橒被吻地意乱情迷,只觉得唇上一松,可下一秒腮边、下巴被他密密麻麻地啄吻着,随后移到她眼睛上,尚未干透的泪珠被他吻住,又咸又甜的感官刺激地他手下没了轻重,猛地掐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疼得宝橒皱了眉闷哼。 恢复一丝理智,她今天穿的又是改良过的旗袍,淡妃色,小腿处开了叉,行动间莹白交替着晃花了眼。 领口的盘扣早就被解开,宝橒上半身几乎一丝不挂,穿的一件黑色胸衣,环着他靠在他颈边喘息。 他低头看向被他掐的地方,布着泛起淡红的手印,红红白白间,不戒掰过她的下巴,抵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再亲一会儿。” 宝橒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攻势,吞咽着她的小嘴,胸前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拆除,胸衣可怜地挂在臂弯。 他坏心的想,是不是配套的,内裤也是黑色呢? 于是他也这么做了,解开她身上的盘扣,剥荔枝般将她从外衫里剥出。 宝橒不自觉抬起手臂护在胸前,又被他拿下:“不要挡。” 他坐在床沿抬头看着垂首而立的女人,挺翘的胸乳上两枚朱果被他揉搓地充血,沿着平坦的小腹下看,保守的叁角内裤,饱满的阴部,还有几根毛发偷偷溜了出来,贴在莹润又有肉感的大腿根部。 她身上的每一处都与梦境里的女人严丝合缝地重迭上。 宝橒被压在床榻上,一点都不像所谓女孩子可能会期待会害怕接下去发生什么的样子,她直视着他的眼,毫不躲闪。 他的眸子明亮逼人,宝橒抬手摸上去。 不戒探手摸着她内裤边缘,游离到裆部,细长的手指挑开单薄的布料,终于移开视线看向让他过目不忘的那里,这一次看得仔细,不戒一指撑着裆,一指探入芳草地。 他摸得细致缓慢,宝橒感觉像是凌迟,咬住下唇,不戒倾身吻住她,含着下唇咂摸。 “别咬自己。” 宝橒听话地松开牙齿,长睫颤动,不戒满意地一笑,带上些许邪气,啄着她的唇角:“你好乖啊。” 上面舔吸着她嘴里的津液,下面缝隙水淋淋地打湿了他的指腹,一边打滑一边继续往里深入,粘腻又温热。 摸到一处凸起,他重重按下,只见宝橒张着唇眸子里映着难耐的水光,敏感娇嫩的阴珠被他肆意地揉弄,触电般颤抖起来,双腿夹起。 不戒头压地更低,细细观察她翕动着的阴部,稀疏的毛发被她溢出的爱液打湿,花瓣被他方才的抚弄泛着瑰色的水光,阴蒂激凸颤颤巍巍地,想要藏起来,可又被他恶劣地按住,突然只觉一股细流喷涌而出。 抽出的手指上裹满了她的花液,缝隙因为他的抽离逐渐合拢回一条细长,裤间的巨兽早就按捺不住地高昂着头颅,他叁两下脱掉衣裳,重新覆上宝橒,手掌捧住挺翘的小臀贴紧自己的下腹。 腿间戳着一根滚烫,宝橒经历过人事,知道那是什么,可还是红了脸,且不说从前他们行房次数少得可怜。 虽然他不是那种只顾着自己快活的人,相反他还会照顾她的感受,有时候宝橒被弄得娇喘连连,而他却很少有像现在拉着她一起堕入失控边缘的时刻。 内敛清隽的眼角染上情欲,宝橒痴痴地看着他,每一个动作在他的演绎下都格外色情,让她羞地想要钻进地里。 可是她好喜欢他这样对待她,让她知道做这件事的时候,他也是快乐的。 不戒扶着欲根却一下子找不到地方了,那个小口太过细窄,他不敢轻举妄动。 宝橒迟迟不见他下一步动作,微微抬头去看就看到不戒眉头紧皱,紫红的巨龙翘着正对着她。 发现她在看他,不戒有些窘迫:“你等一下,我怕我弄疼你。” 他混的时候玩车玩药玩刺激,但从不玩女人,高中的狐朋狗友跟他夸耀着性爱的美妙他都嗤之以鼻。 开什么玩笑,白花花的肉体堆迭他不如去多画几张人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