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收缩,紧得厉害。 周宁“哼”了一声,拍了一下望月的屁股,紧致,嫩滑,手感很好,声音清脆。 “你有病?”望月又羞又怕,她扭着腰想躲开,小声咒骂。 声音确实有点大,梁阿姨感觉不大对劲。 “月月啊,你怎么啦,是不是摔倒了?”她有点担心,浴室滑的很,摔伤了可不好。 听说楼下有个孩子就是洗澡不注意摔着了,脸蛋都给刮坏了,还被送去医院。 这般想着,她扭了扭门锁,想推门进去,却没想到门锁住了。 这下更担心了,“望月啊,开开门吧,阿姨进去看看你摔倒哪啦,严重的话咱上医院去。” 耳旁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望月调整呼吸,准备开口,“阿姨…我…” 准备好的话说不出口,只留下一句婉转悦耳的呻吟:“哼…” “望月?”听不见回应,敲门声更加频繁。 望月怒瞪罪魁祸首,他根本没有在意眼下的情况,一面继续插入,磨着她才高潮颤抖的小穴,又一面笑着看着她做嘴型—— “怎么不说啊?梁阿姨问你呢。” 吊儿郎当。 多恶劣,一个魔鬼。 再一次清楚地认识到面前男人的劣根性,深深的无力感、悔意笼上心头。 早就知道的,不是吗? 怪不得,又怪得了谁呢…如今的结果也是自己造成的,如果…如果没有那次的开始… 明明…他是一个多么好的人啊…人缘好,虽不是抢着为别人干事,但别人有难总会帮忙… 热心、善良、暖男、温柔、成熟…他们总是用这种词来形容他。 没有谁会讨厌一个温柔的人,他总是人群焦点,多少人喜欢跟他在一起,无论男女。 不屑于干坏事…可是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变了,以前他对她特别好,作为他最疼爱的妹妹,想要什么他总是会想方设法给她弄来;现在呢…现在她却是被摁在门上干。 望月垂眼,乌黑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小小的阴影。 只是想着就有点难受了。 吸了吸鼻子不让自己哭出来。 委屈什么啊?她觉得自己有病似的。 现在的局面就是由她造成的,可是她就是难过,愧疚,那么好的、正常的哥哥被她带坏了。 是她对不起他。 “阿姨,没事,刚刚撞到了而已,青了一点点,没什么大问题。”低下动作还在继续,她咬着唇,抑制呻吟,努力调整声音,让自己听起来正常。 声音里带着破碎的哭声,梁阿姨只当是望月撞到疼哭的,便没有在意,她松了口气,“那你出来之后,找阿姨给你涂药哈。” 想到什么,又追问了一句:“流血了吗?” 无人回应。 门内。 周宁感觉自己快到了,她下面的小嘴舔吸得他好舒服。 想射了。 抽插动作越来越快,他抓着两条白花花的腿放在自己腰上,一个劲的冲刺。 动作很猛,望月有点受不了,生理快感冲击着她,明明才泄了几次,现在又快到了。 她捂着嘴,即使想放声浪叫,但想到梁阿姨还在门外甚至等着她回复,很绝望,只得拼命憋着。 眼角的眼泪流个不停,嘴巴捂着,但也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唔…不行了…慢点!” “要忍不住了…哥哥…” “啊…呜…” 梁阿姨的脸突然闪过脑子,她死死咬住下嘴唇,忽视下身动作,尽力了。 “没…呢…阿姨放心!” “那行,你小心点啊。”想到自己炖的汤到时间熄火了,她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阿宁跑哪去了,就不见人影了。”接着便赶紧跑向厨房,处理她的炖汤。 与此同时,周宁撞击了最后的两叁下,抓紧抽出阴茎。 大量浓稠的精液射在她柔软的肚皮上,滚烫的稠液烫得她也高潮了,酥酥麻麻,仿佛有一道白光插进脑子,炸出烟花,快感登顶。 他似乎很久没有做过了,精液量有点大,她的胸上,大腿上也被溅到了星星点点。 望月撑不住,再次往下滑,不过这次周宁及时接住了她,揽在怀里。 她太累了,白天繁重的学业没有休息,现在还没喘口气就被抓去干了。 疲惫地闭上眼,感觉嘴角又被亲了一口。 挣扎着想要下去洗澡,身上黏黏糊糊,有点嫌弃。 男人按住她的身体,抱进淋浴间,亲自帮她冲洗。 餍足的男人总是温顺听话的,没有小动作,他认真地给她洗了次澡,吹干头,穿好衣服。 他打开门,语气温柔,“乖,先出去吧,哥哥还要洗个澡。” 仿佛只是一个调皮的妹妹给好欺负又温柔的哥哥泼了一身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