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精绝,冲阵之术,亦强过我近倍!这分明是位大将之才!世子到底是从哪寻来的这个人,怪不得是不惧这两城四十万大军。不过这样的人,又为何要跟随世子?” 一连串的疑问,浮上了他心头。似这等样的人才,哪里不好去。即便至那中央王朝,亦有其一席之地,只需短短数年,就可跻身于王侯之位,又为何要效力于宗守麾下? 然后片刻,白发中年又蓦地是瞳孔一缩:“紫雷枪,这个人,是紫雷枪宗原!弱水,我刚才可曾猜错?” 弱水在旁,本是一直默默的不说话。任由这俊伟中年自言自语,此刻才转过头,讶然的眨着眼睛,而后把头点了点。 “果然是他!这个小子,我以前只道他只是天赋不错,我天狐一族,后辈第一。不意居然还是冲阵无双!怪不得君上,对他这般器重!” 白发中年的呼吸一阵紧促,一双手也青筋暴起,目中更是杀意闪烁,视线如刃,几乎化为实质。 “弱水,这个人,如今到底是效命于世子,还是仍旧在为那宗阳父子效力?” 这样的人,若是还为那宗阳所用,即便此子对他们天狐一族,再怎么重要,他也要将之斩杀于此! 地轮四脉,就可在战场之上,纵横无敌。待得过上几年。整个东临云陆,还有几人能制? 而弱水这一次,却是现出了怪异之色。想起那日,在界浮城里的情形,要让宗原,再为那宗皓宗阳父子效力,估计是绝不可能了。可要说宗原,已经被宗守收为己用,却也不尽然,似乎还差了些火候。 琢磨了半晌,弱水才很是认真的答道:“别担心,世子他很强,很厉害的!”又仿似生恐对方不信,特意加强了语言:“比你我还要强,强很多!” 白发中年微微一怔,忖道这回答,怎么有些牛头不对马嘴?世子身具双脉之体,无法修行。说什么很强,强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 ※※※※ “这宗原,竟是无双将种!” 一片峡谷之内,已是第四个人,如此惊呼呢喃着。不过这声音的主人,此刻的面色,却是煞白如纸。 雄魁倚在木栏之旁,死死盯着下方。那三千玄甲铁骑,距离这木台,已经仅仅只有不到一百四十丈之巨。前面只有云瑕城一个五千人的黑甲方阵,再还有,就是后面两千的狂熊甲士。 只是看情形,却是士气低落至极。那云瑕城方阵内步卒甲士,都全是绝望。显然是无分毫信心,能够抵挡这铁骑冲击。只靠着长久训练后养成的纪律与服从,才支撑着,未曾阵型溃散。 而即便是他麾下,那两千狂熊甲士,也同样是有些忐忑。这些烈焰山最强的精锐,精神坚韧,不过此刻,却并无多少战意,更多的是凝重之色与死战之心。 ——熊族好战,唯独只面对完全压倒性,感觉无法战胜的对手,才会如此! “该死!该死!慕灵、谢怒,真是无能!三人联手,居然还杀不了一个地轮四脉的武宗!我要他们有什么用?” 风煜蓦地一击拳,将身前的木栏,轰然震成粉碎, 雄魁回过神,看了旁边一眼。见对方虽是骂着,可眼眸里,却全是哀痛之色,更隐含着几分畏惧, ——这位素来以刚强闻名的云瑕山世子,居然是有了惧意! 雄魁却没半分嘲笑之意,不到顷刻的时间,连续枪挑三位玄武宗师,他也同样是有几分怕了。怕了那个身披红甲,手持紫枪,仿佛不可战胜般的那个男人! “不是他们无用,而是这宗原实在太强!可怕——” 风煜哼了一声,有些暴躁的在这高台之上,来回走动着,然后又眺望后方:“那些灵师,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只发了道雷,就没有了动静?” “确是有些奇怪!我看该是出了什么变故。” 雄魁胸内,此刻已是涌起不祥之感,一阵阵心悸无比。不愿细想,岔开话题道:“先前那次,你既能将他逼迫到跪倒在地,又怎不将这宗原杀掉?若是早点宰了此人,又何至于如此?” “那也要能杀得掉才行!” 风煜眉头皱了皱,双拳紧紧握着,牙龈里渗着血丝道:“怪不得那宗未然,明知此子已经被宗阳养熟,还要全力出手,把他救下。那时候谁能想到,这个本无望突破先天之人,居然有这等样的将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