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海川拍卖的创始人,是个黑白通吃的狠人,虽然现在是洗白的挺干净,但早年间第一桶金据说就是走灰色地带得来的。 任国承这是怕秦雅芊输的不甘心,会对自己不利。 阮昭从高中开始,就跟秦雅芊争锋相对,当初逼着她喝下被倒了粉笔灰的水,都没再怕,更别说现在。 出了任国承的公司,阮昭突然想起高中那次。 原本出事之后,秦家咄咄逼人,强势要求学校一定要开除自己。 但最后却还是不了了之,阮昭以为是自己吓唬住了对方。如今再想想,只怕这件事也有傅家插手,她才会这么顺利过关。 一想到这里,阮昭心情也跟着复杂了起来。 晚上,她到了医院,才发现傅时浔床铺上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不是说明天再出院的?”阮昭看到这一幕,有些惊讶的问道。 傅时浔正在弯腰将干净衣服叠进行李箱里,阮昭见他一只手还缠着纱布,立即上前,夺了过来:“干嘛不等我过来收拾。” “医院的床位很紧张,我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其实早该出院了。” 傅时浔倒没跟她抢,站在一旁,安静看着她收拾衣服。 她来之前,傅时浔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两人聊天,阮昭说起今天签下任国承画的事情,她突然说:“我听说,秦雅芊家里很想跟你们家联姻?” “谁?”傅时浔似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秦雅芊这个名字,半晌他淡淡道:“那不行,锦衡早已经结婚了。” 阮昭随即笑了,故意说:“跟我装傻呢。” 傅时浔干脆在床边坐下,撩起眼皮,不紧不慢说:“跟我吗?那更不可能,我只是个大学教授,不涉及家里的任何公司和产业。” 阮昭手上动作微顿,似乎有些不满,只有这个原因吗? 直到身侧的男人,注意到她的表情,如同得逞般的轻笑道:“最重要的一点,我早已经心有所属。” 阮昭垂着脸,故意躲着他,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 但傅时浔故意跟她扛上似得,见自己看不见,干脆伸手勾住她的下巴,直勾勾看向她的眼睛:“你忘记了,我当着秦雅芊的面跟你说过,我落到你手里了。” 他的手掌轻轻抓着她的手掌,再次将自己的手,覆在她的手心里。 “我是你的,也只是你的。” * 阮昭开着车,傅时浔坐在副驾驶,两人回了傅时浔家里。 一路开到小区门口,熟悉的大门,熟悉的楼栋,阮昭拿着东西下车时,因为这过分熟悉的环境,让她心底有种说不出什么感觉的滋味。 到了家门口时,傅时浔正要打开门,突然门从里面打开。 “时浔,你们怎么回来了,”南漪站在门口,特别是看见站在傅时浔的身边,有些窘迫又尴尬的别过头,她低声解释:“我就是过来送点东西,现在就走。” 纵然南漪想多问两句,可却还是第一时间走了出来:“你们先进来休息,我正好也要回去了,司机还在下面等着我。” 阮昭沉默不语。 南漪越过他们直接往电梯走去,傅时浔看了一眼,突然低声说:“我去送送她,你先进去。” 阮昭点了点头,拎着东西走了进去。 傅时浔走到电梯时,发现南漪已经下楼了。 等他追到楼下时,南漪正坐上车,吩咐司机开走,但却看见傅时浔急匆匆走到车边,敲响车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