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毁容,就是……整个五官都变了,变得完全认不出……” 姬千尧也是事后听到下属禀报才赶去的,可他大概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形,所以一时之间居然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当时的所见所闻。 “这是……”卓禹霜也有点听懵了,“什么时候方便带我去见她?” 既然不是外力所伤,那肯定就是通过什么药物或者其他一些他们现在还不知道的手段。 之前他们对亓官暮芸突然换了张脸就一直很好奇,不是易容术,在那个朝代也不可能有这样精密看不出半点痕迹的整容术。 会不会和这次毁容,也有关系? “我就知道你会有这样的要求。”姬千尧看到他摆在卓禹霜面前的葡萄,对方根本没动,想了想还是又取出一杯果茶来,“放心吧!我现在藏亓官暮芸的地方只有我和两个亲自带她前去的亲信知道,那密道我也已经毁了。等入夜,外面凉快一些人也少些,我就安排你过去。” “你们去哪儿不带上我?” “宴临?!”卓禹霜刚端起茶碗的手一抖,差点把冰镇的茶水都给洒了一身。 从前在卓府,宴临总算喜欢不请自来也就罢了。 毕竟卓家的管家和几个姐姐都对这个年轻人印象还不错,又看出自家小妹多少对人家也有点意思,所以也没多加阻拦。 可现在是在姬千尧的侯府,这家伙从哪儿冒出来的? “你怎么来了?”这种突然闯入吓人一跳的,卓禹霜可给不了好眼色。 “小霜儿,多日不见你又对我这么冷漠!”宴临委屈巴巴,“这些日子,你不是入宫就是去将军府,我约你几次,你都说天太热不想出门。为什么这个家伙约你,你就来了?” 要不是今天他心血来潮想去卓府找她玩,还不知道卓禹霜居然被请到姬千尧家里了! 都快到嘴的肉被别家野狼叼跑了,这他可不能忍。 “呵……”姬千尧也不喜欢这种不请自来的,“看来明天我得给我侯府多派几个护院了。” “护院我看不行。我有个法子教你。我上次去大理寺,看到你们养着看门那几条狗不错。” 卓禹霜突然想起来幼年的一桩趣事,小时候在道观,某个小道士不知道哪儿惹了两条野狗,被追着跑了半座山,吓得做了一晚上噩梦。 从此就落下了怕狗的毛病。 姬千尧虽然不知道这个故事,可也懂了卓禹霜的意思,“小意思,现在我就去让他们都牵来我院里。” “哎!哎!哎!”到底是童年阴影,宴临一听狗这个词都觉得浑身汗毛直立,“你们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卓禹霜忍不住嘲讽他:“敲门会死啊?世子爷?” 宴临到底能说会道,指着姬千尧:“我敲门,你觉得这个家伙会让我进?” 姬千尧也是直接:“对啊,我侯府不接待闲人。” 说到宴临是个闲人,卓禹霜却想起另一件事,“你们国公府是不是和长公主府还有韩尚书家,关系不错?” “有吗?”宴临最烦这种官场上的交际,懒懒地不想回应。 “韩尚书的千金不还和你说过亲吗?”卓禹霜提起他们第一次相见时候的故事。 宴临求生欲爆棚,举起一只手起誓:“小霜儿,你知道这事我也是被迫的!我对你可从没有二心!” “和你说正经的!”卓禹霜瞪了他一眼,“我想去长公主府看看小郡主。” 前几日虽然大姐答应了会给她安排,可长公主与驸马却直接拒绝了大姐的提议。 到底是正经的长公主,他们现在也只是怀疑,有没有什么证据,总不好硬闯。 “我听说,小郡主前阵子病了,后来不是请了个高人治好了?”宴临能想到的和卓禹霜有关的也就是这些有医术上的事了,“你没必要去了吧?”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