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温柔,又坚强,而且很强大。”他污浊全开的情况下,也不能拿重霄怎么样,反而会被克制自己的锁链绑成粽子。 虽然有些失落,但是更多的是对强大的憧憬。 而且切磋中,每次重霄都能提出建议,发现他的一些缺点,每次都会在她的指导下进步。这种感觉,对于中也来说非常好。 “曾经的魔神战场上,她可是和你一样,只要一上战场就会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摩拉克斯回忆道。“大概是因为并不喜欢战斗、加上对于敌人的排斥心理过重的原因吧,每场战斗,如果不提醒的话,她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将敌人就地格杀。” “唔……并非是责怪她的意思。只是,有些心疼……” “我一直知道她讨厌战斗,因为曾经实在是经历了太多,沾染了太多……但是那时候的她,如果不让她发泄出来的话,到了现在,应该会感到痛苦吧。” 摩拉克斯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但是,无论是现在的重霄,还是过去她困囿于过去的阴影之中,战场上不自觉展现出偏激狂气的她,都是她。是我始终放在心上,无法放下的她。” “你也是一样的,钟霄。你的另一面,也是被我们所接受,认可的。所以,不必担心。” 被点破心思的中也顿时在抬手,直接把脸全部遮住了:“才没有——对了,今天重霄一大早就出去了,摩拉克斯先生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端着茶盏的手一顿,摩拉克斯嘴角的笑意淡去:“知道。她又被巴巴托斯带走了,说是蒙德新开了一家酒馆,邀请她去品尝。” 至于他…那位不着调的风神,说着什么带他的话酒馆里的气氛一定会不自在。因为他看起来就很老学究,是个老古板,和奔放热烈的酒馆一看就格格不入。会影响他们喝酒的热情之类的话。 于是……摩拉克斯被抛下了。 然而中也一无所知。 “休息也休息够了。”端坐的帝君站起,手中岩枪骤现。语调平和,仿佛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让我来看看你最近有没有进步吧,钟霄。” 中也一愣,不是才坐下一会儿吗?不过既然摩拉克斯先生都说了,他当即放下了书,一跃而起:“是!” ** 千风环绕周身,温柔的裹挟着我飞翔。而风的神明——巴巴托斯就在我身边,悠闲地躺着,风托举着他,是拱卫自己的王。他轻声哼唱着不知名的曲调,悠扬的歌声随风飘远,伴随着有一下没一下弹奏的琴音。 “重霄,我跟你说哦,那家酒馆的蒲公英酒真的是一绝——真是奇妙啊,蒲公英欸,他们居然想得到用蒲公英酿酒。”唱了一会儿,巴巴托斯停了下来,然后摇头晃脑的对我说。“我喝下第一口的时候,真的没想到还会有那么美味的酒。就像是风、对,就像是风在我的舌尖绽开一样,非常奇妙又美味!” 仿佛是回忆起了那美妙的滋味,我看着巴巴托斯的眼神逐渐朦胧,春水一般的眼瞳真的化作了一汪水。波光朦胧,水光流转。 “真是每次回忆起的时候,就恨不得自己已经出现在了酒桌面前,点上满满的三大杯,喝个够啊!” “你真的很喜欢喝酒啊。”我捏住从面前飞过的羽毛,很快,纯白的羽毛化作纯粹的风元素散去。“但是酒量又不好,要是又喝醉了撒酒疯的话我可不会帮你解围的。” “欸嘿,这次肯定不会的。”巴巴托斯信誓旦旦对我保证,“啊,看,我们到蒙德了!”他拨动了琴弦,风顿时散去—— 我和他直接向下飞快的自由落体! 走时摩拉克斯给我梳理的整齐又漂亮的发型怎么也顶不住这迎面而来的强风,下一秒,簪子脱落,属于我的黑色长发狂乱的散开! 白玉制成的简洁优雅的长簪是赫乌莉亚送的,脱落发丝的下一秒,被巴巴托斯眼疾手快的抓住了。 “哎呀……真是抱歉啊~”他和我保持着同步的坠落速度,双手握住玉簪,可怜巴巴的朝我道歉。“等一下、等一下来重新帮你把头发绑好怎么样?”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两条翻飞的薄青色麻花辫,脸上渐渐失去表情:“像你那样吗?”巴巴托斯的两条麻花辫,配上他永远长不大的少年脸庞很是合适。活泼,又带着清纯,发尾那薄青的颜色,犹如他本人一般,正是风的化身。 但是,要是把这两条麻花辫安排在我身上……怎么说呢,我觉得很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