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垂落而下,绚丽夺目。 大雄宝殿内,一尊大佛盘坐在正中央,其下,有八菩萨、四金刚、十一大曜、十八伽蓝、五百阿罗、三千揭谛,两行排列,或站或坐。 “世尊,王母遭劫,疑似域外天魔所为,但是半日后王母与一名男子现身,然玉帝大天尊发现后却撤回天兵天将,放任两人行走于人间。我佛明赐,此子,是否与半年前那名逃入幽冥界的女天魔有关?” 一名容貌端庄秀丽,身穿白衣的女子,单手竖立,神色祥和,手托一尊羊脂玉瓶,瓶里露出到几枝绿叶,青翠欲滴,正是观世音菩萨。 “两人的身份无关紧要,而今天机混沌,众佛都言是域外天魔所为,我却不以为之。蒙蔽天机的乃是血色雾霭,此人的修为不输于我,且血色代表着灾祸,三界之内恐有一场大难发生!” 如来佛祖手捏莲印,声音宏大,震动灵山。 他宝相庄严,周身星光点点,仿似环绕着日月星辰,千般大道、万种神则,不断湮灭。 此言一出,万佛神情一滞,个个口诵经文,而后齐宣佛号:“我佛慈悲,还请普降甘霖,解救芸芸众生。” “恩!劫难即临,正需佛法普世!” 如来佛祖拈花一笑:“观音尊者,去天庭一行,面见大天尊,商议佛法东传之事,另外那名男子与王母已至东胜神洲花果山,我已算准,此子佛性天成,与我佛有解之缘,可择机宣我佛义,引入佛门!” “谨遵法旨!” 观世音菩萨宣了一声佛号,脚踩一团五彩祥云,离开灵山之巅。 “太阳子,你随本尊修行百年有余,也该山下行走人间,传播佛义,解救苦难大众!” 待观音走后,世尊双手拈花,看着旁边一名容貌英俊的年青和尚,面带慈和微笑。 “是,世尊!” 年青和尚满脸虔诚,法名太阳子,闻听佛旨,恭敬一礼,赤足下山而去。 若季安在此的话,定然能认出这名太阳子的身份,正是百年前的阿罗波。 观音领了法旨下山后,心里一琢磨,直接调头去南海普陀山紫竹林。 东胜神洲,傲来国,国近大海,海中有一座仙山,唤为花果山。 此山乃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自开清浊而立,鸿蒙判后而成,山中四季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瓜果鲜蔬八节不断。 山巅有一块仙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对应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围圆两丈四尺,对应二十四节气,上有九窍八孔,对应九宫八卦。 这仙石,吸天地之灵气,受日月之精华,感之既久,遂有了通灵之意,内中渐渐有了仙胎。 这日,一团祥云落至花果山之巅,云气消散,露出季安与王母娘娘的身形。 “看来石猴并未出世。” 季安携王母娘娘上前,手抚仙石,内中造化,阴阳乾坤,直入心神,片刻间看的通透,此石不久出世。 “馨儿,难道就不感兴趣?” 收回手掌,季安似笑非笑的看着“余馨”。 王母娘娘故作气恼之色:“感兴趣又能怎样,我法力低微能看出明堂吗?” 季安摇摇头,语气中带着凝重,道:“余馨你变了,变的有些陌生了,不单单是气质,就连声音都变了,变的让我认不出来了。”说着直勾勾盯着“余馨”的眼睛。 王母娘娘神色一滞,急忙扭过头去,涩声道:“我知道你在怪我,以前你我两人亲密无间,这些时日我一直在拒绝你,你不习惯了,便埋怨我,是吗?” “算了,不提这些,全当我胡思乱想,你不舒服,我明日送你回本源地球,好好休养。” 听她这么说,季安沉默了良久,悠悠一叹。 以他如今的心境早已能做到心如止水,不会受外物所染,岂会在意区区美色。 这些日子里,他所提出的同塌而眠只是一种试探,虽然手段很拙劣,却有奇效。 很显然,余馨出了大问题。 不过在想到往日两人间的种种,他突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现在想要破局,只有放任“余馨”自由,暗中坐看事情发展,再寻对策。 王母娘娘抿嘴点头,眸子里泪花转动,努力的忍着。 “随我转转这大名鼎鼎的花果山。” 花果山风景优美,灵植遍地,两人放下心事尽心游玩赏景。 半日过后,忽然有一团祥云自南方飞来,落到两人面前,显出一男一女,两名年轻修士。 其中女子的形貌,令季安瞳孔一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