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那个小学好像也会重新安排上。” “原定玩撕名牌的小学吗?”任钦鸣从卫生间换好和阮颂成对的情侣睡衣出来,手里拿着吹风机,一头碎发湿哒哒的往搭在脖子上的浴巾滴水。 谢岭烯正看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不在卫生间吹干了再出来,就见跟尊佛似的在床头一动不动抱着手机盯了许久的阮颂,竟是从床上将腿挪下来,侧身坐在床沿冲人一招手。 任钦鸣走近屈膝,一个矮身便坐到了他放到床侧的脚背上,盘腿卡在阮颂双腿之间,反手将手里的吹风机递上。 阮颂放下手机,边扭身在床头插吹风插头,边接着刚刚小学的话题说:“是的吧,不过就我们三个人应该不会做什么游戏,只是到处参观一下孩子的学习生活环境,估计听一两节课什么的?” 任钦鸣埋首“哦”了声,自己撩起脖子上的毛巾开始揉脑袋。 阮颂只等他揉完毛巾一拿开,自然而然打开吹风按钮,修长的手指插进眼前乌黑的短发里,认认真真开始吹头。 伴随着机器的浅轰,谢岭烯简直是要被两人行云流水、明显已经演练过无数次的组合动作看傻眼。 他都不知道这两个人关起门,任钦鸣还有这种待遇! 正好躺椅就摆在离床不远。 谢岭烯一伸腿就能踢到任钦鸣拖鞋上,瞪着眼挤兑:“几岁了,吹个头发还要别人帮你?” 任钦鸣舒舒服服垂着脑袋,根本不看他:“酸就回你自己房间去,眼不见为净。” 谢岭烯立刻又在躺椅重新睡下:“你以为我自己上赶着想看。” 这半夜大好的休息时光,要不是接到王绛通知,说等会要跟他和任钦鸣视频说点事,他自己回房间里刷点剧、吃点零食不香? 属实没必要搁这吃狗粮给自己找不痛快。 任钦鸣:“我看你看得挺过瘾。” 谢岭烯:“你想炫耀你有老婆你就直说。” “这还需要我特地炫……”任钦鸣话还没说完耳朵上就挨了阮颂一下揪,示意他左边已经吹干,偏脑袋换右边。 “我看你们两个也是怪得很,平时没见你还有拌嘴的爱好,怎么就跟他有这么多话要贫。”其实阮颂根本不关心两人具体聊了什么,实在是任钦鸣的反常让他没忍住多说了一句。 他发誓真的只是随口一句。 谢岭烯一双眼睛却顿时亮的像发现新大陆:“哇,你该不会是吃我们两个的醋了吧!” 两人:“…………” 为了郑重回应他这句话,阮颂甚至特地把吹风机关了一下,然后跟任钦鸣异口同声:“……有点恶心了。” 谢岭烯在躺椅上乐得没心没肺便是仰脸一串“哈”。 看的任钦鸣直想掏手机给他把这段录下来发到微博上,让他粉丝都好好看看。 … 关于吹头发这件事,往前还要从两人大学说起。 任钦鸣洗完澡仗着头发短总嫌麻烦,不愿意吹想等自然晾干,但又总是晾着晾着就因为白天混剧组太累,直接晾睡着了。 阮颂既心疼他累,又受不了他把水滴到床上,索性也不开口叫了,直接自己动手给任钦鸣吹好。 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习惯。 任钦鸣洗完澡第一件事便是找来吹头发,有时候实在困得厉害了,半途歪靠在阮颂腿上睡着也是常有的。 连两人吵架冷战也没中断过,只要共同待在一个屋子,这个惯例就生效。 任钦鸣有时下不来台,哄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