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必然已经脸色惨白,林然却神色平淡:“若邬师兄听过从幽冥出来的人所言,便知道我唯一那次陪他去祭坛也被他中途打晕,后来的事根本无从插手,苏醒后我便被他一直囚在寝殿,寸步不得出,他也不怎么来见我,更不会听我说话。” 邬项英冷笑逼问:“他如何囚你?难道斩断你四肢剪掉你口舌?你不曾想法子逃脱?” “他没有断我四肢也不曾剪我口舌。” 林然温和说:“只是用锁链囚我四肢,强缚在床榻三米之内,除我外衫,去我鞋袜,连一根锋利的簪子都不给我留,除非吮我鲜血,绝不靠近我分毫,我呼救无用,更无法逃脱。” “……” 邬项英一下子噎住。 他没想到林然说得这么直白,而且神色坦然,毫无半分羞耻,眸色清亮定定望着自己,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多么旖旎风月的话。 他脑中空白一瞬。 反应过来,他耳根瞬间烧红了,气得浑身哆嗦。 “咳咳咳——” 龚长老开始疯狂咳嗽,旁边太颜长老不自在地喝一口茶。 “!!!” 侯曼娥差点没气厥过去。 楚如瑶感觉身边大师兄平稳的呼吸一下子变了。 明镜尊者停下手中捻着的菩提珠,抬起一直半垂的眼眸,琥珀色的眼睛静静望向那青衫挺拔的身影。 厅堂里尴尬咳嗽喝茶低语声不断,可林然站在那里,背脊挺拔,眉目淡淡,神色没有一丝变化,眼眸始终清冽平静。 她不说,世人反而会议论得更凶,夹杂着更多龌龊的揣测,恨不能把他骂成兽欲滔天的怪物。 那又是何必呢。 “你——你——” 邬项英胸膛迅速上下起伏,指着她,脸色青白交加,好半响说不出话,最后恨恨低骂一句什么,才冷冷地带着某种孤注一掷逼问她:“照你所说,妖主全不把你当回事,为什么不干脆早杀了你?!” 这问的就带着强烈的个人迁怒,很是没有道理。 楚如瑶对林然赶紧摇了摇头,示意她像那天说的,装死不答混过去。 林然对她笑了笑,转头看向邬项英。 “因为我体质特殊,他需要我的血。” 林然顿了一下,笑着说:“也许还因为他喜欢我,想保护我,根本不舍得伤害我。” “……” 众人四下皆静。 龚长老又开始疯狂咳嗽,恨不能把肺咳出来。 妈呀!大师兄家的孩子咋这么个德行?! 之前也没看出来这么难搞啊?!! “……” 邬项英一个字也说不出,死死抿紧唇指着林然,浑身都气得轻轻哆嗦。 好了,林然心里默默想,又一个想把她千刀万剐的人了。 她对他友好地笑一下。 邬项英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头顶,冲得他两耳发嗡。 他颤抖着手指住林然要说什么,忽然听见身后轻轻一声:“你的修为,为何没有突破?” “……” 邬项英僵住,强压下几欲喷发的羞愤怒意,不甘不愿退后。 林然抬起头,对上明镜尊者柔和清淡的眸子。 林然垂眸:“不知,自从晚辈醒后,涌进来的灵气没有进入经脉,尽数涌入丹田处的洛河神书中了。” 明镜尊者轻轻叹一声气。 他抬起白皙秀美的手掌,对她招了招。 “你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