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阙道子三观都要裂了。 说好的用漂亮妹妹的温柔和善良抚慰大师兄受伤的心呢,说好的靠着美人计让大师兄重新振奋呢。 结果你们就吃上了?这就吃上了?! 阙道子悲愤说:“这不对劲!” 林然奇怪:“哪里不对劲,是爆炒不对劲还是清蒸不对劲?” 阙道子:“…”你最不对劲儿! 江无涯叹气:“你不要逗他。” 阙道子泪眼汪汪:“大师兄…” “他脑子本就不好使。” 江无涯温柔对阙道子说:“我们要吃饭了,你自己回家去吧,乖。” 阙道子:“…” 林然嘎嘎笑,阙道子愤摔船桨,转身踩回自己的小船,结果就发现走不了。 “啊啊啊——”阙道子无能狂怒踹船一脚,掏出剑,哗哗哗划水走了。 林然和江无涯默默看着他的背影。 林然问:“前辈,你会不会就此失去一个弟弟?” 江无涯答:“不会,他将来被人揍了还要靠我找回场子。” 林然“哇”出声,感动鼓掌:“多么感人肺腑的亲情啊。” 江无涯终于憋不住,笑着反手揉乱她头发:“小坏蛋。” 林然抱着小木屋,乖乖给他揉头发,直到他收回手,她才顶着一头乍起来的毛绒脑袋,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 江无涯心里很软,他拍了拍肩头,林然乖乖把小脑袋搭在他肩膀。 肩头微微一沉,有着让人安心的重量,江无涯偏过头,下巴轻碰了碰她发顶,她柔软的发尾搔在他衣领,像某种柔软的小动物。 江无涯无声笑了下。 “我师尊是个很风流的人。” 江无涯抬了抬指尖,锅铲自己噼里啪啦在锅里铲了起来,文鳐鱼鬼哭狼嚎得像活吃孩子,林然眼疾手快又掏出个锅盖一把盖住,又把锅往船后面踢了踢,吵闹声顿时小多了。 好了,这下终于好好听故事了。 江无涯重新把鱼竿扔进湖里,屈起长腿往后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才慢慢继续说:“柏成松,又山高水远,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极风雅的人。 他擅长音律,抚出的琴声能令飞鸟绕林百回,吹出的笙箫可让竹木落泪,他风趣温和,友人故交遍布九州,他还会舞剑,我们万仞剑阁全是拿剑打打杀杀,只有他会舞剑。” 江无涯忍不住笑:“当年三山九门千年大宴,各宗各派都能展示点才艺,唯有我们剑阁不敢吭声,我都听着几位师叔长老窃窃商量着要不扔几个师弟上去表演擂台赛,气得掌门险些当场脑溢血…最后还是我师尊站出来,一柄孤剑舞得惊华冠盖,绝代之名动九州。 “哦,我师尊的剑叫孤剑,也是一柄极漂亮的剑。” 江无涯对林然解释:“是取自惊绝无匹之一。” 林然点头。 “师尊哪里都好,只是唯独不太会喝酒,但他又是个极讲究的人,要事事都如意,不允许自己有哪里不足人家,觉得不会喝酒实在落面子,所以就总喝清酒,悄悄掺着水喝,不会一杯就倒,说出去便是个极清雅风流的做派…” 江无涯笑着摇头:“…虽然之后,等客人走了,他立刻变了张脸捂着肚子躺床上哎呦哎呦叫难受。” 林然嘎嘎笑。 江无涯看了看她,突然笑:“阙道子有没有与你说,我是怎么成为他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