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鸡爷我感觉那公人能够听到我们说话。” “什么意思?” “就是一种感觉,就是主人那个公人,他能够听到我们说话,能听清楚。” “咯......咯,谁t吗掐我脖子?松手,信不信鸡爷我弄死你?” 胡图微眯着眼,“小鸡仔,你很调皮啊最近。” “呀,是你这个公人?” “嗯?看样子你是真的想被放进大锅里煮了?” “主人!你,你真的能够听懂鸡爷我讲话?” “鸡爷?” “小鸡!” “念你启智不易,这次就放过你,再在背后说我坏话,或者对我不敬的话,我就把你煮了吃,我能给你现在的,也可以轻易剥夺掉你现在所拥有的,听懂了么?” “懂!懂了,相当懂!!” 胡图放开公鸡,将其丢在地上,淡漠的瞥了一眼,这一眼里带着无尽的冷淡与漠视,吓得攻击缩着脑袋,躲到了老牛身后,不敢在乱说话。 小学里有一篇课文,名为骄傲的大公鸡,胡图觉得,这个物种估计是本能使然吧,刚刚起了智,就有些膨胀了,神气得不行,得教育教育。 丢下大公鸡,胡图开始站在院子里修炼,倒是有些悠然不察岁月的意味。 转眼一个月过去,进入了一月份,李启明所说的大赛似乎出现了问题,一直没有消息,当然这件事情胡图是不会在意的,只有李启明偶尔过来的时候,提起大赛的一点进展,才会想起来,赛程一直拖着。 据说因为牵涉太大,迫于很多隐形力量的缘故,赛程不得不重新安排,从各地涌现了更多的书画家,很多甚至之前都闻所未闻,像是突然间冒出来的一样,但这些人都有着一个相同点,或多或少的精通一些早已失传的技法。 那些早就湮没在历史之中的技法,他们身上有着完成的、体系的传承,功底深厚,单论实力比这些摆在明面上的人要强了很多,搅得整个书画界风云涌动。 对于这些人物的出现,胡图却很乐见这样的局面,这至少证明,有些东西并没有消失,只不过是隐藏起来罢了,这一次若非神笔跟仓颉眼的出现,估计这些家伙还潜水着不冒泡呢。 “奇怪,最近是怎么了?”胡图吞下一口金光,有些心神不宁的走出了院子。 “关于你修行的事情么?” “是啊,二统子,你知道原因么?最近练功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以前修行,一口金光下去,那种感觉无与伦比,但现在却总有一种意犹未尽?不对,不能这么形容,这感觉很奇怪,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总而言之,三个字,不畅快!” “对于这样的情形,你应该高兴才是?” “难道不是因为练功出了岔子,心魔作祟?”胡图疑惑的问道。 “你说的心魔是那种心魔?” 胡图老脸一红,“说正经的呢,你别瞎捣乱。” “怪我了?你对于心魔的定义很广泛,鬼知道你说的是哪种?” “二统子,你调皮了,说说,为什么我应该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