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窗户就好似被人钉死一般,纹丝不动. 一种可怕的猜测涌上白芷心头,让她迫不及待想要尽快逃离。 可等她刚跑到门口,正准备拉开屋门的时候,门却从外面被猛地踹开了。 进来的不是明叔和朱成益,而是两个面上带疤的壮汉,手中各拿着一柄明晃晃的刀,直闪得人眼睛疼。 “你们是谁?你……你们想要干什么?!” 白芷连忙后退,双腿也有些发软。 “意图这般明显,难道你还看不出来?” 有一人扬了扬手中的刀,笑着说完后,伸出舌头在刀面上舔了一舔。 白芷一阵恶寒,“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喊人了!” 说着一边后退,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呼喊,“救命!救命啊!明叔!大老爷!救命!” 那两人闻言,不仅一点不怕,反而对视一眼后大笑起来。 “看看,这小美人儿还不知道是谁让咱们兄弟动手的呢!啧啧,长得不错,但这脑袋好像并不好使!” 白芷脑中顿时电闪雷鸣。 怪不得。 怪不得! 怪不得方才明叔要打听徐记可曾怀疑她,怪不得要打听徐记可有报官的打算,怪不得平时都是砖缝留话此次却非要让她出来! 原来她已成朱家的弃子! 白芷只觉心凉如水,那直直冲她而来的刀刃似一道霹雳之光,让她在奔躲的同时高呼出声。 “我有幻颜香的方子!” 动手之人被这忽然一喝惊得微楞片刻,可是很快又开始挥动长刀。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们要做的,只是取人性命。 第二刀再次袭来,便不再如先前那般随意,白光闪烁刺目,白芷只觉一片无望。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止住了那即将落在她脑袋上的利刃。 “住手!” 门外的朱成益疾步而入,走到白芷跟前,“你方才说什么?” 瘫坐在地的白芷全身发凉,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不已,好大一会儿,才捋顺了简单的几个字。 “我说,我有,有幻颜香的方子。” “在何处?!赶紧拿出来!”朱成益追问道。 看着他着急的样子,白芷忽然没有了濒死的慌张。 或许,她可以搏一把。 笑了笑,白芷抬头,眼睛看向停在她脑袋上方的两把长刀。 “大老爷这样,让我如何记得起来?” 朱成益看向刀疤二人,连忙摆了摆手,“快快快,赶紧收了刀!扶白芷姑娘起来!” 拒绝了二人的搀扶,白芷继续坐在地上,凭借身后的墙壁撑住身子,生怕露了半分窃。 逃是不可能了,她只能赌。 “香方我昨儿个就拿到手中了,只是今天出门时怕被发现,所以偷偷藏在了百花阁中,大老爷若是肯放我回去,那这幻颜香的方子,我定如约送上,决不食言!” 白芷盯着朱成益,袖中的双手死死的攥着,黏腻湿热的汗水爬满全身,她却分毫都不敢偏神半刻。 就在朱成益思考的时候,门口有人踏步入内,扼断了白芷的期望。 “大老爷,这丫头精明得很,您可千万莫要被她骗了。” “明叔这话可就离谱了,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就是假话?”白芷冷笑一声,看着向自己走来的老者,心中怒火直烧。 “就算你说的是真话,也无济于事。”明叔看了白芷一眼,眼中弥散着可惜与悲悯。 啧啧两声之后,明叔望向朱成益。 “大老爷,今日您已经让人拿刀指着这丫头了,想想看,换做是您,会心甘情愿拿出香方吗?她说香方藏在百花阁,又如何证明呢?且不说她到底有没有,就算有,那么您觉得,今日回去之后,她可会交给我们?” 朱成益被一语点醒,眼中狠厉顿生。 这女人,未免太小瞧他了! 就在他正欲发怒时,却听地上的少女忽然驳斥出声。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明叔不妨想想看,这么多年,朱家让我从徐记窃取的东西,让我在百花阁做的事情,有哪一样是没有做成的?区区幻颜香的方子,又有什么难?若我言而无信,那明叔大可将我窃方的事情告诉给徐家,到时候不用你们灭口,徐记只怕也饶不了我。可你们若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