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 那三间木屋建构得好生奇怪,竟没门户,几女见苏星河邀请稀罕进屋,却没有门窗,不禁问道:“老先生,是不是弄错了,这木屋无门如何入内啊。” 辛寒却是一笑,毫不客气的一掌拍了过去,登时将木屋打出一个大洞来。 进入屋中,发现屋中空空荡荡,什么人也没有,辛寒想要出去,再进隔壁的木屋,只听得隔着板壁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既然来了,怎么还要出去?” 只听那声音又道:“时机稍纵即逝,我等了三十年,没多少时候能再等你了,乖孩儿,快快进来罢!” 辛寒循着声音的方向,又一掌打在木板墙上,喀喇喇一响,那板壁已日久腐朽,当即破了一洞。 他探身进去,只见里面又是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却有一个人被一条黑色绳子缚着,那绳子另一端连在横梁之上,将他身子悬空吊起。 只见他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 那人见到辛寒,两眼一亮:“好相貌,合该继承我的衣钵。” 辛寒心中暗笑:“好么,这逍遥派就是拼颜值的,只要长得好就吃香。” 辛寒朝那人一礼,说道:“逍遥派辛寒,见过前辈!” 那人惊讶道:“什么?你是逍遥派的弟子...你师父是谁?” 辛寒摊摊手道:“我没师父,只是我自己认为我是逍遥派的而已。” 他当即将琅嬛玉洞的事情讲了一遍,当然经过就变成偶然发现了琅嬛玉洞,在玉像的指引下学会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 那人听了有些激动道:“你过来...” 辛寒走过去,那人一把抓住他脉门,不一会叹道:“天意如此,天意如此!”忽然道:“既然你得了秘籍上的传承,为什么不按照那人的嘱托杀进逍遥派中之人,而是自称逍遥派的人呢?” 辛寒笑道:“我又不傻,那人用自身美色画于秘籍之上,显然是诱惑别人练这功夫,可见其心术不正,另外如果逍遥派要是那么好消灭,为何留书之人自己不去,既然她都不行,教个徒弟出来顶个屁用。” 那人大笑:“你果真聪明绝顶,我在问你,既然你学会神功又未曾想过为她卖命,那又如何到了这里。” 辛寒苦笑道:“我是练功出了问题,苦于解决不了这才想到找逍遥派的人问问,多方打听,才打听出聪辩先生是逍遥门人,刚才到了门前,见他正在研究珍珑棋局,就顺手给破了,他这才引我来见前辈的。” 那人问道:“我已经探知,你经脉中运行的是纯真的北冥真气,而且雄厚异常,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辛寒苦恼到:“不瞒前辈说,我曾经在姑苏遇到了吐蕃国师,大轮寺的鸠摩智,不但吸了他一身的北冥真气,还从他那里得了‘小无相功’我见猎心喜便将小无相功也练了,如此与北冥两门神功同时修炼,都生出北冥真气,本来还沾沾自喜,结果在少林与人动手之时,便出现了大问题。” 那人听他说完,显然不关心鸠摩智是怎么会的逍遥武功,只是仰头大笑:“原来你还修炼了小无相功,当真贪多嚼不烂啊。” 他笑完,对辛寒道:“好,好,乖孩子,你跪下磕头罢!” 辛寒看了他一眼:“为啥?” 那人道:“当然是正式收你入我逍遥门墙了,你入了逍遥派,你体内功法冲突的问题,就可迎刃而解了。” 辛寒早就等着这一刻,当即装模作样的道:“我既然练了逍遥派的武功,拜入逍遥派自然应当,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辛寒说完,跪在地上行过拜师大礼,那人抚须笑道:“好好,不过你先别起来。” 他说完突然身形拔起,在半空中一个筋斗,头上所戴方巾飞入屋角,左足在屋梁上一撑,头下脚上的倒落下来,脑袋顶在辛寒的头顶,两人天灵盖和天灵盖相接。 辛寒心中激动,无崖子这一生纯粹的北冥真气啊,自己得了之后不知道能不能干过那个扫地僧。 正胡思乱想之间,突觉顶门上“百会穴”中有细细一缕热气冲入脑来,只觉脑海中愈来愈热,霎时间头昏脑胀,脑壳如要炸将开来一般,这热气一路向下流去。 过不片时,只觉得全身轻飘飘地,便如腾云驾雾,上天遨游,忽然间身上冰凉,似乎潜入了碧海深处,与群鱼嬉戏。 待头脑清醒时,只觉得体内的内力已经雄厚无比,本来气态的真气,渐渐变得有些粘稠起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