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尾巴!!” 刚从洗漱间回来的叶一柏和萨克:…… 和郭颉友好交流的白兰德:…… 一众扒着帐篷缝想往里瞅的前排老百姓们:!!! 哎呦妈呀,这洋医生果然不靠谱,做个手术还长尾巴的!有些看着叶一柏们对劳工也这么和善想要排过来的老百姓们立刻打消了念头,顺便往旁边走了两步。 等到叶大医生耐心地跟杨大志和李延解释说明叫引流物,且这东西至少要带五天,五天后看情况要不要换以后,李延红着脸一个劲地道歉,而杨大志…… 杨大志觉得自己好不容易燃起来的和病魔抗争的斗志已经被一种叫“羞耻感”的冷水,唰得浇灭了。 因为是局部浸润麻醉,杨大志的意识的清晰的,只是因为手术部位尴尬,叶一柏让他换完衣服后再在推窗上躺会再回去。 正好两个多小时的手术,上午的义诊也到时间结束了,除济合外,其他医生都轮流去食堂吃饭,而叶一柏他们没这个烦恼。 反正也没人排他们面前,四人收拾收拾,一起去了食堂。 “你陪着杨大志吧,我们给你们带饭。”临出帐篷了,叶一柏回头对李延说道,引得人家小年轻一个快感动到哭的表情。 红十字会医院的食堂很大,等他们到的时候已经三三俩俩坐了不少人,四人跨进食堂的时候,吵闹的食堂似乎安静了那么零点一秒。 大部分人都在打量白兰德他们三个金发碧眼的洋医生,而几个同是义诊的医生则更多把目光落在了叶一柏身上。 叶大医生早就习惯了这种打量的目光,对着几个打量地厉害地礼貌笑笑,笑到他们不好意思低头下去了,就转头去拿餐盘吃饭。 和济合不同,这里的食堂是地道的中国菜,虽然全天下医院食堂的味道都不怎么样,但比起济合的创新菜,至少红十字会医院的糖醋排骨和糖醋鱼不错。 上海人嘛,嗜甜。 饭吃了大半,叶一柏正想着等下去这个医院后面的公园逛逛消消食的时候,食堂门口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冲进来。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黑皮和黄皮又打起来了。” 这个又字用得着实巧妙。 坐在叶一柏他们后面的严肃女护士长饭还没吃完,立刻站了起来,“打得厉害不,会不会伤到百姓。” “哎呦,快让院领导联系一下两边领导吧,都拔枪了!” 护士长面色大变,也顾不上吃饭了,快步外面冲去。 食堂里的人陆陆续续都放下了筷子,有的神情焦急大概是担心外面排队的百姓,有的一脸好奇大概是凑热闹去的。 理查用筷子叉起最后两块排骨,迅速放进自己的嘴巴里,“叶,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叶一柏也没了吃饭的兴致,见萨克和白兰德也吃完了,点点头,“去看看,这么多人万一真的擦枪走火,也可以帮忙。” 光复路上,原本排队的百姓们都躲到了一遍,大马路中央,一排黑制服的和一排黄制服的面对面站着。 黄制服前一个洋人巡捕拿枪指着对面巡警,黑制服里也有一个一手捧着搪瓷杯一手拿着枪的年轻人举枪对着对面。 “真当只有你们有枪啊,都是子弹,谁也不比谁快,爷爷我就要看看你们敢不敢开,要死一起死,反正我也不亏。”搪瓷杯警察拿着枪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话间还不忘捧着搪瓷杯嘬一口,引得对面西捕面色更加难看。 叶一柏他们到的时候,院领导也到了,红十字会医院的院长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他一路小跑,近了看到两边手里的枪,肚子上的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