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齐穆道:“好看,比他们都好看。” 那男子的嘴角突然可疑地抽了抽,他又微笑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不过她不管那么多了,她也要勾帅哥下巴!随即她伸出手指,冲着那男子勾了勾,诚恳道:“来,给本姑娘笑一个。” …… 不知何时,屋子里已经静了下来,齐穆非常有眼力地拉着玄衣溜了出去。谢晚月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全无平日里清冷美人的形象。 余令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袖子里却动了动,飞出了一只纸鹤,朝着扶玉楼外去了。紧接着,他抓住了楚辞要勾下巴的手。 他静静欣赏了一会楚辞泛着红晕的脸,鬓角的发丝微微湿了一些,却没有遮住她明艳的风采。温热的呼吸中带着麒麟梦的香味,清凉,甘香。 余令没有把脸避开,只是突然静静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楚辞当即点头:“对!” 余令突然笑了笑,眼里多了一分了然。随即他低垂了眉眼,侧眼看她:“好,来,给你摸。” 他微微俯下的下颌线精致且流畅,气度坦然,似乎如一支春柳甘愿为此折弯。清冷的竹香蔓延开来,却若有若无带了一丝暧昧的气氛。 楚辞即便晕着,也有些怕,那人的气度根本不像这扶风楼里侍奉的侍者,可酒能壮胆,她还是借着酒劲摸了上去。 下巴入手光滑,指尖还似乎摸到了微凉的唇,她仓皇要抽出手,可那人却突然叼住了她的手指,不让她走。 楚辞抿了抿嘴唇,醉醺醺道:“干、干什么……” 那人却不动,微凉的唇叼住她的手指,楚辞的手指突然抖了起来,她突然觉得有些热,连带着那根手指,那张唇都有些热。 随即余令侧头看她,目光缱绻,他散漫地笑了笑,口中却轻轻一咬。 “啊!你属狗的吗!” 楚辞惊慌失措地伸回了手,却被那人捞进了怀里,余令笑意凉凉:“走,带你回去。” 楚辞却突然推了他一把:“我不!” “你还想干什么?” “我要喝茶。” 他轻飘飘道:“好啊,我最擅长烹茶了,你想不想喝?” 她垂着头,重重点了点:“要看。” 余令低下头,对着她笑了笑:“知道我是谁吗?” 那张俊的人神共愤的脸越来越近,照得她眼前为之一亮,竹叶香也随之浓郁,将她包围在了其中。她瞅着面前的人,突然扯了扯他的脸,见他不反对,又捏了捏他的耳垂。 随即她趴在他胸前舒服地咕哝了一句:“咦……段临韵,你怎么在这里……” 原来醉成了这样……还能认出他是谁。 余令揽着楚辞等了半晌,却有风声呼啸而过,直奔桌底,等那人抱起了桌底的谢晚月后,余令才慢悠悠地看了他一眼,调侃道:“好巧。” 被纸鹤叫过来的程远眉间皆是寒色,他皱眉了皱眉:“让她去给你师妹看病,怎么还带着她逛这种地方?” 余令凉凉一笑:“还不知道谁教的谁。” 他看着程远诧异又了然醒悟的神色,怕是没想到一向冷静稳重的谢晚月竟然胆大包天来了这里,余令心里却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随即两人对视一眼,程远抱着谢晚月轻飘飘地飞走了。 正此时,天上突然亮起明媚的烟火,楼下众人皆惊呼了起来,为因这千里盛会难得盛开的烟火。 那烟火甚美,照进了所有人的眼底。楚辞迷迷糊糊地看着那绽开的一朵又一朵的烟花,喃喃道:“火树银花,真美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