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为了以后婚姻长久幸福,贺驭也得喝了。 洛娘子就给贺驭暗暗鼓劲,他肯定不舍的青禾喝这两瓢,可不就得自己喝了? 外面还有人喊呢,“贺将军,弱水三千,你只取一瓢饮,对吧!哈哈哈哈。” “这瓢够大吧?” 贺驭抿了抿唇角,眼风往边上扫去,新房他们当然检查过,之前从房梁上逮下来两个要闹洞房的,还特意检查过床底,只是没想到人赶出去了,合卺杯倒是被人给换了。 那边的阿大会意立刻拉着阿二去瞅瞅,看看谁这么能起哄,是已婚的还是未婚的。未婚的,嘿嘿,这辈子你别成亲,否则十倍给你还回去。 贺重和聂红花、聂小力一起在外面,他们不知道新房里面的情况,三人担心得不行。 聂红花:“咱姐夫喝醉了怎么办?” 聂小力:“我刚才听他们说,这大个瓢!”他两只手在怀里搂了一下。 贺重:“我们去弄解酒药给将军吧。” 聂小力:“千里哥哥,你以后也得叫姐夫,我爹娘说你就是我们家的干儿子呢,这不让你跟大哥来送亲的么?” 贺重有些害羞,心里却吃了蜜一样甜,更得想办法帮帮姐姐和姐夫了。 沈知北、柳征和秦宝宁等人还猫在外面看戏呢,想看贺驭到底怎么对付那两瓢酒,这要是灌进去,还用洞房?一会儿还得出来酬谢宾客,也是要喝的呢。 新房里,聂青禾也被那两只瓢震住了,这就算是喝水也得把肚子涨坏了吧。 她瞅贺驭,他却面色从容淡定,没有半点害怕恼火的样子。 她小声道:“怎么办?” 这会儿她是彻底没辙,她酒量也就普通人,也没有宰相肚,真不行。 贺驭捏了捏她的手,“有我的。”似乎天塌下来有他就对了。 聂青禾就看闫老太太。 闫老太太笑得跟朵花儿一样,今儿她跟自己孩子成亲一样高兴,她让人搬起坛子倒酒,要是用小酒壶猴年马月倒满呢。她还笑呢,“金杯玉盏那是一辈子,用这大葫芦瓢喝酒,你俩起码能做十辈子的恩爱夫妻。” 贺驭眉毛立刻扬起来,俊眸清亮无比,喝! 聂青禾轻轻地戳他,让他别犯傻。 外面还有人在起哄呢,“贺将军喝最烈的酒,娶最美的妻,过最恩爱的日子,可不能喝软绵绵的酒啊,那过日子也是软绵绵的不带劲!” 闫老太太扭头对他们道:“都给我吃糖,把嘴巴填满!成亲就得喝女儿红,谁还喝烧刀子啊?” 两只瓢中间连着红绳,分别倒满了女儿红。 聂青禾两只手捧着酒瓢几乎捧不住,那瓢大的呀比她的脸还大好一圈呢。 贺驭便一只手举着自己的一只手去帮她托一下。 洛娘子忙道:“我瞧着新人夫妇一体,两人共饮一瓢情比海深,咱们这些闹新房的也沾光,分点新人的喜气和恩爱,大家也都和和睦睦长长久久。” 闫老太太心道这是个招儿,虽然没有惯例,可只要说得通是好听的,那就成啊,总不能让贺驭合卺酒喝四五斤吧? 她把红绳从贺驭那一瓢上解开,挂在贺驭的食指上,让他们夫妻喝聂青禾那一大瓢,这一瓢众人分喝沾喜气。 那些看新娘的妇人们一听,立刻欢喜着上前分别抢着要喝。 “聂老板又美又聪慧,还有钱,咱们沾沾喜气喽!” 贺驭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就他俩这一瓢都得有两三斤。 聂青禾瞅着他笑,明波欲流,红唇欲滴。 贺驭看着对面的妻子,垂眼酒瓢里还有一个妻子,两个妻子都对他嫣然浅笑。 他就觉得自己醉了。 醉倒在她的笑靥里。 他低头喝了一大口,然后让聂青禾喝一小口,他再喝一大口,聂青禾再喝一小口。 那边闫老太太捂着嘴偷笑,赶着看热闹地出去了,“入席了啊,都去吃喜酒去。” 珍珠、三个双儿把在门口,免得有混小子冲进来闹洞房。 屋里,聂青禾小声道:“你喝得完么?” 贺驭:“当然。” 他看人都出去了,便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亲上她红艳艳的唇,酒香混着清甜,是让他更加沉醉疯狂的滋味。 外面鞭炮声、笑闹声,声声入耳,还有人坏笑着喊:“新郎官儿出来陪客啦!” 贺驭放开她,一口气把一瓢酒都喝光,对聂青禾道:“我让人进来给你卸妆更衣,你先歇息,我去外面转一圈。” 聂青禾点点头。 珍珠几个跑进来,她们脸也红红的,都欢喜得很。 她们帮聂青禾把沉重的喜服换上轻便的娟衣,又端了精致可口的饭菜来给她吃。 吃过以后,她们再陪她说话解闷儿。 聂青禾:“珍珠,以后你留在京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