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禾笑道:“咱们就二十五那天去吧。” 主要是她给贺驭的荷包还没做好!!!这两天她得赶紧做完,到时候带去送给他。 洛娘子:“那就二十五那天,今儿是二十二,还有两天。”她对珍珠道:“珍珠也来玩儿。” 珍珠激动道:“我也可以?” 洛娘子:“当然。” 来顺听见,羡慕得不行,他也想去。 钱掌柜:“你去作甚?你是长得俊还是会唱戏助兴?” 来顺瘪着嘴走开了。 聂青禾几个就哈哈笑起来。 吃了冷饮,聂青禾又指点珍珠化妆修眉的手艺,梳头这个珍珠有天赋,只要聂青禾梳头给她看,她基本就能学会。 洛娘子还让聂青禾给珍珠梳那些好看又复杂的发型,她一边看一边画在画册里。 聂青禾梳头快,她画画的速度也不慢,两人合作真是相得益彰。 梳了三个发型以后,聂青禾就停了。 珍珠又要练习化妆,她帮洛娘子化了一个淡妆,得到了聂青禾的认可,高兴得直接蹦起来,“我终于出徒了吗?” 聂青禾摇头,“这只是很简单的淡妆,而且姐姐长得美,你怎么化都不会难看。化妆的本领要体现在把普通人,甚至有一些缺陷的人,画得好看才行。” 珍珠点点头,“我记住了!” 她又招呼来顺帮他修眉,吓得来顺蹭就跑去后院找聂大力帮忙了。“青禾,宋秀才找你。”林掌柜从外面进来,一句话就把热闹的场面弄得冷下来。 宋清远找她?聂青禾有点诧异,不是和他说清楚了么,怎么还来找自己?她也不是忸怩的人,宋清远来找他,她也不可能避而不见,倒像是她还有情赌气不见一样。 她起身出去,就见宋清远站在铺子外面的一棵大槐树下。他长身玉立,依然穿着干净的青衫,还是原主做的,只是洗得有些不鲜亮了。他站在树影里,头上身上落了一些槐米,他手里捧了东西也没去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色有些苍白,让他少了几分清傲之气,多了几分可怜兮兮的意思。 聂青禾对那个勾槐米的妇人道:“大娘,麻烦您去另一边勾可好?” 当地的槐树都是国槐,这时候长满了槐米,有些开了槐花,在阳光里发出淡黄色的光晕。这些槐米是很好的中药,既可以卖给药铺,也有人撸下来卖到染料铺子去做染料,或者卖到染布坊去染布。 这棵槐树是柳记的,这个妇人就是冲着大掌柜为人和善,不管这些事儿就跑来勾树。 她朝聂青禾笑笑,“不打扰你们说话啦。” 说着就拎着东西走了。 宋清远看到聂青禾出来,还把勾槐米的大娘给支走了,心里顿时一喜,眼睛清润含笑,“青禾。” 一开口,声音倒是有些沙哑,还咳嗽了两声。 聂青禾微微蹙眉,“你生病了?”他脸色苍白,看起来瘦了一圈的样子。 宋清远以为她关心自己,心越发温软,重燃希望,他轻声道:“没事,晚上抄书吹了点风。” 聂青禾和他保持着距离就不往前走了,吹点风就感冒了?这是抄了多少书?这感冒是细菌感冒还是病毒感冒,传染不? 她可不能被传染,生病耽误赚钱! 宋清远:“我刚听说叔父病了,严重吗?” 聂青禾:“不严重,扎针吃药就好了。” 宋清远:“那必然要花钱的。”他把手里捧得沉甸甸的包裹递给聂青禾,“青禾,这不是给你的,是给叔父和婶子的。” 聂青禾不接:“是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