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只能熬。 前世她有几个同学就疼得很厉害,真疼得打滚喊娘的那种程度,陪女生去医务室拿止痛药、打止痛针那都是常有的事儿。 她没疼过,虽然不知道疼起来什么样,但是看那疼得要昏过去的样子,真不是装的。 她因为和妈妈相依为命,属于非常敏感又体贴的性格,就非常会照顾人。 也是因为这个,所以她读书的时候,没有遇到过针对她的老师和同学,都和她关系很好。大三下学期开始和同学一起创业,也是几个富二代同学主动带上她。后来妈妈去世,她一下子变成咸鱼,没有了事业心,怕耽误合伙人想退出,他们也都拒绝了,让她不必多想,只管拿分红就行。 聂青禾帮揉了一会儿后腰,洛娘子觉得果然舒服许多,至少不会疼得嘴巴都张不开了。 这时候珍珠端着一盅姜茶进来,“里面放了红糖的,娘子趁热喝吧,喝得出一身汗,肚子就没那么痛了。” 洛娘子忙坐正一些,跟她道谢。 拿开盖子,就有一股浓郁的姜茶混着黄酒的味道扑鼻而来,她用勺子喝了一口,入口又烫又辣又甜,咽下去整个口腔连着食道一路热进胃里,再喝几口,连原本很痛的腹部似乎也熨帖起来。 她立刻有了一些精神,“看来这姜茶真的有用。” 她其实自己也知道肚子疼的时候喝姜茶会缓解一下,可她就是那种寒号鸟的性格,疼得时候就发誓什么都去做,不疼了就万事丢到脑后去。以前婆婆在的时候,婆婆帮她熬,后来男人伺候她,但是男人有自己的事业总要出远门。而她又有怪脾气,不喜欢家里有丫头婆子。虽然现在贺驭带着随从住在她隔壁院子,可她也不想让他们帮忙,总归是难为情。 今儿她有事必须自己出门,出门的时候并不觉得疼,还寻思也许这一次不疼了呢。 哪里知道啊,该来的是跑不掉的。 她缓过劲儿来没那么疼,也有心情和人说话,就问珍珠和聂青禾疼不疼。 珍珠:“我不疼的,我就腰有点酸溜溜的,坠坠的感觉。” 她们看聂青禾。 聂青禾摇头,“我不疼,不对,我还没有。” 原主才14岁,还没来呢。女孩子来事儿有早有晚,有人十一二岁就来了,有人十六七岁才来。 前世她是十五岁年末的时候来的,这一世就不知道了,看来也得提前准备一下了。 洛娘子顿时羡慕得不行。 聂青禾让珍珠陪着洛娘子,她则去后院忙一会儿。 等回来的时候,有妇人过来问洗发膏和洁面膏,听说五百文嫌贵走了。 洛娘子听见,好奇道:“是什么样的,给我瞧瞧。” 这里多宝阁上摆了样品,新品的洁面膏,还有两款洗发膏。聂青禾分别拿给她看,介绍一下区别。 洛娘子听得很感兴趣,她笑道:“我小时候在家里也听祖母说过一些方子,不过当时没在意,只记得什么鸡蛋清蜂蜜可以抹脸,雀屎、鹰屎什么的好像能祛斑。”说着她笑得更厉害起来,露出嫌恶的表情,“晒干了也觉得膈应呢。” 聂青禾倒是无所谓,她道:“有些药材的确是这样的。” 虽然她有纵观历史的金手指,知道这些方子,却也没料到洛娘子会这么大方,直接把秘方配料说出来。 洛娘子让聂青禾一样都给她来一罐。 聂青禾建议她少买一点,先回去用用看,喜欢就再买。她寻思洛娘子家境好,家里肯定有花想容买的面药和澡豆之类的产品。 洛娘子却不介意,“我们家人多,用得费着呐。” 聂青禾让珍珠去帮她盛了,又问了住址,听着不很远就在南大街那边,便安排一个小伙计给洛娘子送家去。 洛娘子疼过那阵儿,这会儿又活蹦乱跳的,表示自己没问题,不就三个罐子么,自己可以拿的。 她摸了摸腰间,钱袋不知道落哪里了,便从腰间解下一块白润的比目鱼佩给聂青禾做抵押。 聂青禾:“不用的,您只需要在欠条上摁个手印,明天来还钱就行。” 这种玉佩一看就很珍贵。 洛娘子:“没事,明儿有人来赎。”她直接把玉佩扔在聂青禾练字的小桌上,抱起三个罐子瓶子就告辞走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