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就对了!” “二叔这一手使的,可是太不厚道,太奸诈了!你先去过爷爷那一关吧!”白玉染把银票推给他。 白老二拉下脸,“二郎!这不是之前都说好的,我们家也没有短你的钱!你也知道,我虽然干了个小管事,月钱却不多,各种杂七杂八的大小事儿却不小。这三郎至今没有功名,亲事也没着落。玉梨也得说亲。日子艰难,我是一家之主,总要为一家大小殚精竭虑!” “竭虑到侄媳妇的财产里来了!”白玉染一点没客气。 “二郎!都是一家人,就不能好好说话!你这做着好事,话却说成这样,是要别人感激你,还是要别人心里骂你恨你!?”丁氏沉着脸道。 白玉染直接站起身,“看来这事儿跟你们也说不通,我们直接找爷爷奶奶说去吧!” 白老二不去,因为知道去了肯定没好话,“那我们只占十股还不行吗?” “不行!你这话找爷爷奶奶说去!”白玉染直接拿上银子就出去。 白老二原本还想不走,好好跟他说说,能多占一份就多占一份,结果看他把银票拿走了,连忙起来追。 丁氏满脸阴沉,抬眼看魏华音,皮笑肉不笑道,“音姑这御夫的本事,还真是一绝了!” “他?用不着御!”魏华音冷声道。 丁氏黑了黑脸,也抬脚跟上去。 白玉染大步到了老院,这边还没歇下。 白老二追上来,想把他拦住。 白玉染一点不饶,进了门,直接把三百两银票甩在桌上,“爷爷!奶奶!这是二房入股的银子,你看我们家染坊还开得下去吗?” 白承祖以为都解决了,只要二房也交了钱签了合约就好了。没想到这又一出。 “这是又咋着!?”白方氏也有些气恼,哪就那么多事儿!? 白承祖眼神落在银票上,看竟然是一百两的银票,三张就是三百两,立马瞪着白老二,“你这银子哪来的?” “二叔说是借了点,预支了十多年工钱!”白玉染呵呵,只有他们会抹黑?他也会! 白承祖满脸怒容,眼神锐利的瞪着白老二,“你给我解释解释!” 白方氏看那么多钱,脸色也难看了。他们可不是像魏音姑,有生意有进项,她们还卖了根乌木才的财。二房盖房子就不剩下多少,三郎在县城念书,这次又赶考,都要不少花费。这么多银子,说不得有他们之前漏下的! 一想到自己儿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漏下了钱,分家就吞走!而且分家还是二房喊出来的,她脸色越难看。 丁氏跟她做了一二十年婆媳,自然摸清了她的脾气,一看她那个脸色,就赶忙解释,“这里的银子除了我一点陪嫁,我娘家那边借的。家里剩余的是真不多。其余都是当家的在外借的!” 白老二也应声,“家里养着个学生,我总得多拼一拼,多想办法养活一大家子人啊!三郎还要念书,还要科考,今年也该娶媳妇儿了!玉梨也得说亲了。我也是没有办法!跟几个朋友借了点!” 白方氏拧着眉打量了两人,量他们也不敢把她蒙在鼓里,漏下私房钱。 白玉染却道,“华音!给他们算一下染坊分红的账!” 魏华音看他点到自己,抿了下嘴,“年终分红,中间不结账。投进去的本钱占股,不动不退。今年先起步试水,这生意要是做起来,肯定还有陈家和郑家打压。到年终分红,只分盈利的利钱。如果总盈利是一百两,十股只有十两!” “那二叔说说,你的打算!这个借来的银子,是准备退股呢!还是准备等人家急着要钱的时候,再反过来找我家借呢?”白玉染意味深长的笑问。 “二郎你想的太恶意了!我也没有那个想法!”白老二急忙否定。 白玉染点点头,“那就好!我家没钱,除了埋人,谁来都不借!” 丁氏红着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