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娘亲只说过,故辞是个了不起的人,从未说过,他同兰家有关系啊。 苏御本来也觉得巧合,但看兰枫鸢那个样子,并不认识他。 我会让刀疤脸去查,书房不是挂了兰老爷子的字画吗?你有空带人去看看。 苏御点点头。 对了,刀疤脸之前不是也对故辞的书感兴趣吗?你干脆让人来一趟好了,反正兰公子一次也看不完。 李初尧应了一声,好。 阿尧,大哥没有戴我送的玉佩。 苏御不由看向自己腰上的玉佩,伸手摸了摸。 李初尧叹了一口气,可能是玉佩太值钱了,怕人盯上。 苏御觉得也是,不然为什么大哥不戴。 李初尧没有管苏御的纠结,一把将人抱起来,大步流星回屋了。 晚上,李初尧让人备了接风宴,许是大家兴致都比较好,酒喝得有点多。 苏御酒量最浅,喝了几杯便醉了,当着众人的面,往李初尧怀里挤。 苏烈不忍直视,想问问苏御,兰舟教他的涵养都哪里去了。 李初尧不以为意,将人抱在怀里,拍着背将人哄睡着了。 你不能这么惯着他。苏烈难得一脸正色,跟宠孩子似的,苏御开年都十七了,同龄的人,都已经当爹亲了,哪里容得这般胡闹。 兰枫鸢撑着下巴看苏御和李初尧的相处,不由生出羡慕来。 这样的夫君,哪里会受委屈。 他勾唇笑了笑,桃花眼愈加勾人。 在一旁服侍的下人,不由看呆了。 苏御似乎是听到了苏烈的声音,将头埋进李初尧怀里,用后脑勺对着苏烈。 大哥: 心更塞了。 李初尧笑了笑,无妨,总归有我在,没人说得了他。 苏烈一噎,想想也是,如今窈遇别庄,这么大一府邸,两人又没长辈,更没闹腾的妾室,确实不需要顾忌那么多。 苏烈叹了一口气,大家吃的也差不多了,回吧。 李初尧点点头,他冲兰枫鸢说:兰公子,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我会提醒阿御,将孤本给你送过来。 多谢了。 李初尧抱着人走了。 兰枫鸢看着苏烈,突然说:其实他们俩这样相处挺好的。 你不是只对书感兴趣? 兰枫鸢挑了挑眉,自然,若不是遗物,他真想带回兰家 他摇了摇头,想什么呢,君子不夺人所爱。 偏偏他又说了割爱,唉。 苏烈见他突如其来的惆怅,皱了皱眉,如果只是一两本,我想苏御会给你。 兰枫鸢一愣,随即一笑,桃花眼愈发勾人,眸光流转,仿佛要将人吸进去。 你这人可真心软。 苏烈没理他,转身走了。 好心没好报。 兰枫鸢吹了一会儿冷风,也跟着回屋了。 烛火的在石墩里,闪着亮光,被风一吹,火苗偏向一边,隐隐有灭掉的趋势,但风一过,又将身子立正,继续燃烧。 汁夏见李初尧双手托着苏御的屁股,像抱孩子似的到了院里,她忙紧上前将房门打开。 主子这是睡着了? 李初尧用脸贴了贴苏御的脸颊,有点发烫,解释:醉了。 那我让人煮点醒酒汤,不然醒了该头疼了。 李初尧点点头。 抱着人刚进屋,或许是房里的温度,比外面高,苏御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阿尧。 嗯。 李初尧本想将人放到床上,谁知道苏御抱着他不松手。 怎么了? 他就着姿势,抱着人靠坐在床头。 我今天好高兴。 李初尧亲了亲小醉鬼,见他坐直身体,目光紧紧盯着人,暗想这是要干什么。 苏御解了腰带,又伸手解李初尧的衣服,嘴里嚷着:喝了酒,应该洞房了。 李初尧: 这酒还没醒,怎么就断片了。 我们成亲了。 李初尧点头,按住他乱动的手,将人抱稳了,以免摔下床去。 那该睡觉了。说完这句,苏御趴在李初尧肩膀上不动了。 李初尧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要发酒疯。 想起以前无意看见别人发酒疯,他不由摸了摸苏御的脸,哪能这么乖巧惹人疼爱呢。他亲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