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往后退了两步,又想起自己脖子上的痕迹,是眼前这个罪魁祸首,他面不改色道:要不是你总喜欢留下痕迹,我也没机会展示啊。 还敢顶嘴了。李初尧气笑了,平常他已经很小心了,只是有时候,情不自禁,总是会留在一点浅浅的印子,他哼笑一声,到底是谁勾我? 苏御立马捂住他的嘴,生怕他说出些更惊人的话。 李初尧察觉门口有人影晃动,往外看了一眼,他眯了一下眼睛,一把将苏御拉进怀里,一手握住苏御的腰,一手将苏御的手下来,低头亲了亲苏御的嘴角。 你 话还没说出口,李初尧干脆用唇让人闭嘴。 唔 瞧见外面一身紫衣的人走远,李初尧松开人,怀里的人脸颊微红,连带着脖子上的肌肤也带了粉色,他意犹未尽的又亲了苏御两下。 宝贝,你要是再露出方才一副欠蹂躏的模样,只怕等不到你长大了。 苏御脸更红,他浑身发软,只能趴在李初尧怀里,用那双毫无杀伤力的眼睛瞪人。 李初尧喉头发紧,很想将人就地正法,但也只是想想。 他叹息一声,抱着人平复炙热。 大门敞开,依稀能听见隔壁吵架的声音。 繁华的街道,人流全停留在了玉器店铺门口,有些人挤不进去,只能伸长脖子往里面瞧。 宋宁同人群擦肩而过,丫鬟紧紧跟在身后,隐隐能感受到主子心情不好,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小翠最受宠,她上前落在宋宁身后半步,小声问:小姐,不是要去窈遇吗? 宋宁手指攥紧,指甲在手背上掐出一道痕迹,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没看到有人不欢迎我们吗? 您是说李公子? 宋宁勾着嘴角,冷笑一声,走吧,回去找哥哥。 是。 沂南最近来了不少外地人,连带着街上的穿着服饰都跟着上了档次,仿佛怕配不上京城来的贵人。 李初尧听闻的时候,只以为是新年,换上了新衣。 直到李宽前来,李初尧才知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前厅。 李初尧让人新做了长椅,围在四周,中间放了一张一米多长的案几,上面放着茶具,李初尧让人垫了毯子,坐着暖和又不硬。 李宽挑了挑眉,尧弟,你这椅子是从哪里来的,深得我心啊。 我那有图纸,给你找木匠做就成。 行啊。 苏御端着点心出来,放到茶几上,坐到李初尧旁边。 宽哥,今日可是有什么事情? 李宽点了点头,跟之前送弟夫的玉有关系。 伽衣,你去同周围的人说,守远一点。 是。伽衣福了福身,转身走了。 苏御一脸茫然,手不由自主摸了摸脖子。 四周安静下来,李初尧将泡好的茶,分别倒进白瓷杯中,示意李宽尝尝。 苏御正好口渴,端起茶汤吹了吹,一口气喝光了。 李初尧又给他倒了一杯,嘴里不忘叮嘱,点心干,容易上火。 李宽到嘴边的话,化作一声叹息,等将手里的茶喝完,他才说:京城来人了,为了玉矿。 玉矿?苏御目露不解。 李初尧同他解释,上次你挑选的玉石,便是宽哥从玉矿开采回来的。 苏御望向李宽,只见他点了点,继续说:我一个人吃不下,所以你夫君建议我借花献佛,近几日,城中出现的那些光鲜亮丽的服饰,就是效仿京城来的人。 沂南城里的富商,对于新鲜的东西,尤为热衷,尤其是好看的衣服和首饰。 当然现在还多了一样东西,就是窈遇的新产品。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迎新。李初尧咂舌摇了摇头,想到离过年,只剩一月不到,他皱了皱眉,这些人,难道打算在沂南呆到年后? 李宽摇头,不,应该近几日就要离开。 苏御:已经考察完了? 嗯,你们窈遇刚开那几日,便已经来人了。 李初尧听到他这么说,皱了皱眉,这么早。 也就是说,京城来的人,在沂南已经呆了快半个月了,李初尧眯了眯眼睛,鸿书说杨老板那边一切正常,玉器铺虽然卖了,但最近杨老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找过人,也没人找上门,也是憋的住。 京城的人,会同杨老板有关系吗? 京城只来了一个宋家。李宽突然说,前几日,宋家人在向我打听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