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意容和周衍一合计,觉得此事可行,那要带许凝避风头的人真的是张正的朋友,婚宴的时候,白意容见了这人在张府里忙前忙后,长的挺俊俏的小白脸,白意容记得很清楚。 既然是张正的人,那应当是信得过的。 于是白意容便硬给许凝塞了一笔银子,派人将许凝护送出了府。 许锦言细思了一下,张正的朋友,婚宴忙前忙后,长的还挺俊俏…… 不是玉箫还能是谁…… 许锦言放了心,许凝这丫头其实也不是完全傻,若是和玉箫一起走,倒也能令人多放心一些。 现在的北明京城太危险,若是许凝有玉箫在护,不在京城也算是好事一件。 如今太子还被幽居在京郊外的斋静院中,康王半死不活的养伤,虽然没死,可是已经和废人没有任何区别了。之后的半生估计也很难再有动作。 庆裕帝也还是昏迷不醒的状态,全北明都在赵斐一人的掌控之下,不得不说,赵斐将前世的记忆利用的很好,一出手便大刀阔斧的改变了北明的局势,短短几天,就将前世自己没能得到的东西牢牢抓在了手心里。 北明的当朝太子,这是前世的赵斐想了多久的位子。如今到手,想必如今的赵斐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可是既然是在这般匆促的时间里将这些东西抓进的手里,那么过程一定有着很多的漏洞,漏洞一多,这些东西也很有可能会如流沙一般,抓的越快,流走的也就越快。 “夫人,那五皇子…。太子殿下今日又送来了一盒东西。这些东西已经把库房堆的没地儿站了,这以后要是真的天天送,我们整个张府都没有地儿摆这些破铜烂铁。”飞寒很不满意的将那宝石放到了许锦言的面前。 北明太子的这个行为明摆着就是撬主子的墙角,飞寒若是有好脸色对待此事,那等主子来了北明,他飞寒就等着倒霉吧。 许锦言瞧见了飞寒一脸的正气凛然,她也不碰那盒子,只看了一眼,知晓是个什么东西之后便让半夏将东西收了回去。 原是一盒蓝宝石,该是前世她怀佩玉的时候,赵斐本来说要给佩玉,后来却被府里那位叫柳扶的侍妾哄走的东西。 “夫人,你为什么不把这些东西给扔出去!”飞寒眯着眼睛,神情愤慨。 “都是些值钱东西,若是扔出去了,岂不是可惜?”许锦言将桌面的茶水倒了一杯,放在鼻下细嗅。 飞寒不屑的看着那盒宝石道:“夫人,您若是想要这样的东西。主子能用筐给您送来。” “我说你主子那用筐送东西的毛病是打哪儿来的,你可再别说了,上回你主子用筐送来的那茶叶,喝的我现在还腻味。他要是再拿筐送宝石,我就给他全送到当铺去。”许锦言横了飞寒一眼,飞寒瘪嘴,再不继续废话。 忍冬冷笑着看了飞寒一眼,让你乱说话,就是该让小姐治治你这油嘴滑舌的毛病。 半夏将那盒宝石安置好之后,她端了一小碗汤药进来,汤药黑漆漆的着涩意,许锦言只瞧了一眼,面上便泛了无奈的笑:“我说管家婆,你又来监督我喝药?” 半夏点头微笑,将药放在了许锦言的桌上,并补上一句,“小姐,趁热喝。” 飞寒将那药注视了一些,问道:“小姐是生了病吗?怎么天天都要喝药?” 许锦言顿了一下,安胎药…。当然是要日日喝的。 她摸了摸小腹,小腹已经渐渐隆了起来,最近是穿了宽松的衣服遮掩,但是如果再过上几日,只用衣服遮掩可能就很难遮住了。 偏偏飞寒被萧衡昭留了下来,若是飞寒知道了,这件事可能就瞒不住他了。 许锦言睐起了眼睛,得想个方法控制住飞寒才行。 许锦言将那碗黑乎乎的药一饮而尽,她“砰”的一声将碗放在了桌子上,叹息一声对半夏道:“半夏,你藏藏掩掩半天了,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 许锦言看了过去,半夏一抖,手里一直藏着的那半拉白色信纸便露出了些端倪。 半夏早知这东西藏不了多久,如今既被许锦现了,她也只好将那信递到了许锦言的面前。 许锦言接过,一展,“哟,是孙慧儿的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