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今天许恪拽宋云阙衣袖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英伯年纪大了,平日里就爱撮合这些小儿女的姻缘。从前就没少插手萧衡昭和许锦言的事情,虽然他个人没起多大作用,主要是萧衡昭一人的上蹿下跳。但所幸最后这桩姻缘还是成了。 姻缘成了,英伯却觉得和自己的撮合有着莫大的关系,从此更热衷此事。前一段时间的忍冬不堪其扰,为了不让英伯打扰她,甚至还疏远了飞寒。 不过最后还是没能疏远的了。现在忍冬可以暂时放心了,因为英伯把目光转而放到了许恪和宋云阙的身上。 许锦言听了许恪和宋云阙今日这一番事之后,暗道一声天意,偏偏是今天她诓了哥哥,偏偏是今天宋云阙来找她。 偏偏是今天被某人带到点翠山去看桃花。她看向旁边立着的男子,男子一脸无辜,就差说一句“我无辜”。她冷笑,张正变萧衡昭了以后,其他的一点儿没变,但是那脸皮是越来越厚。 “那宋小姐和我哥哥两个人呢?”许锦言向英伯问道。 “许公子拽了宋小姐的衣袖之后就送宋小姐回府了。”英伯露出了暧昧的神色。 许锦言挑眉,来了兴趣,“哦?英伯您老仔细说说这段。我哥送宋小姐回府的时候,脸上具体是什么表情?”英伯看着许锦言一脸,心中大喜,夫人原来是同道中人,立刻便将他仔仔细细打量出来的东西,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全讲了出来。 “当时宋小姐不想让许公子送,推脱了好几次。但是拗不过许公子,许公子执意要送宋小姐回府,还说什么“姑娘的身体不好,还不顾病体来了锦言府上。在下是锦言的哥哥,定是要替锦言安全护送姑娘回府。” 英伯装着许恪的声音,装的非常的有一套,将许恪那故作轻松,实际焦躁不已的语气学的绘声绘色。 “哼…自己要送人家姑娘回府。还非拿我做幌子。”许锦言嗤之以鼻。上辈子没现,自己哥哥还挺会哄人的。 英伯深以为然,夫人说的对啊! 萧衡昭见自家夫人还要没完没了的继续问,他没了耐心,急急的上去抓着人往房间带去,许锦言惊呼一声,质问他“怎么了?”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 两天后他就要离开了,最长一年的时间不能见她,那他还不趁着这两天好好的从她身上将一年欢愉的份儿都讨回来。 一年不能与她亲密,想想都觉得可怕。 萧衡昭之前的人生基本没有害怕过什么,即便害怕,也总能找到解决的方法。可是这一回让他害怕的事情,却诚然无解。不如找两本经书念念? 看来得在东宫里设一个佛堂了,好像北明太子的东宫里就有一个佛堂,虽说是为了欺骗庆裕帝,让庆裕帝以为他仁慈博爱的这么一个用途。但是好像设的还不错,位置也很巧妙。 明天上朝得问问他,顺便再问问他有没有什么经书推荐。 不对,他都要走了还上什么朝,这两天都告假,专心在家里向这个女人讨债! 一进房间,萧衡昭便将许锦言毫不客气的压在了身下。她虽然没想拒绝,但还是伸手推了推他道:“有件事我没想明白,你给我解释清楚再继续。” 他解她衣扣的手停了停,示意她问,问问题可以,只要一会儿能让他继续就行。 “既然你是大乾的太子,为什么会来北明呢?” 她一直也没想明白这件事,前世的他无论是萧衡昭这一层身份还是张正这一层身份都和她的关系不大,认识都很难谈的上,最多是她认识他,而他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前世的她从来也没想过,萧衡昭和张正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联系,尽管她觉得这二人是如此的相像,也完全不会想到这两个人居然是同一个人。 而从大乾的太子到北明的大理寺卿,这一重身份的转换其中必有原因。 大乾的局势她是有所了解的,隆福帝萧远和萧衡昭之间几乎水火不容,以她前世的记忆来看,萧衡昭的父亲很有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