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的帽子。即便左贤王库泉想追究都无法追究,因为赫尔妥是自己跑的,还拐走了北明的和亲公主。受害人变成了犯罪人,这么缺德的主意…。许锦言窃以为,是自家夫君想出来的。 至于端云……已经私奔了的人怎么可能继续出现在内宫。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彼时许锦言正站在窗户前呆,半夏瞧见了许锦言的样子,便上前将一件轻薄的披风披在了许锦言的身上。 “小姐,你穿这么少站在这风口上,若是被大人看见了,大人可是要心疼的。”半夏笑着提醒道。 许锦言点了点头,将披风合了起来。 赫尔妥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该死的人已经死了,成为秘密的事情也永远不会再起波澜。 可许锦言还是忍不住的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那一天晚上的事情,最常回忆的便是赫尔妥看见张正的反应。 很明显,赫尔妥是认识张正的,而且认识的不止是张正,他还认识……衡昭。 衡昭……。 这是新婚之夜他告诉她的名字,那般春色满溢的时刻,他压抑着冲动,伏在她耳边,气喘吁吁的念出了自己本来的名字。 她岂敢再忘。 虽然婚后她从未唤过这个名字,但是这个名字早就被她刻进了血液骨髓,一直跟着她的心跳。 心脏每跳一下,这个名字便刻深一分。 “衡昭……”许锦言拨了一下手腕上的白玉镯,眉宇间笼上了淡淡的忧愁。 ——四月中旬,北明的春闱开始了。春闱前一天,北明京城送走了因为公主和突厥小王爷私奔而没能接到公主,一直滞留在北明的突厥迎亲使团。和亲还是成功了,庆裕帝随意选了一个贵人所出的公主代替端云,便草草结束了这场已经纠缠了太久的和亲之事。 两国的利益纠葛当前,人命何其轻贱,哪怕这一两条人命本是天潢贵胄,也并不会阻止已经确定了的两国大事。四月的这个月份没有一个国家是太平的,北明和突厥出了这么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两国都不得安宁。好不容易送走了突厥的迎亲使团,突厥和北明才将将平息下来。 北明和突厥平静了,大乾却不甘示弱的闹了起来。 大乾皇帝的位子来路离奇这件事每个国家的人都是知晓的,先帝不把皇位传给儿子却传给了弟弟,放哪一国都得被评头论足,虽然兄弟之间,血浓于水,可是人心本就是偏的,弟弟就是再亲,也绝不能亲的过亲生儿子。 隆福帝刚刚即位的时候,各国都对隆福帝的帝位产生了来路不正的质疑,后来莫名其妙冒出了一卷先帝越俎代庖代隆福帝择定太子萧衡昭的圣旨,这卷圣旨才将隆福帝从诸多质疑中解救了出来,但同时,也确立了太子萧衡昭的无上地位。 前些年大乾太子萧衡昭一直以雷霆之姿震慑大乾上下,各国莫不拜服于这位风华惊世的太子殿下。 但不知什么情况,三年前太子殿下忽然要求去先帝看守皇陵,一走三年,一点的消息都没有再传回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