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手,这些高手都是被张正下了死命令的,绝对不可以离开许锦言半步,但是如今这些黑衣人却擅离职守离开了许锦言,到了张府,明显是出了事来找张正拿主意的。 努尔布摇了摇头,将心里的不详之感甩掉,立刻上前向这些黑衣人问道:“兄弟,你们是不是保护许小姐那一拨的?” 几个黑衣人忙不迭的点头。 努尔布颤抖着声音问,“许小姐……是出事了么?” —— 山谷里,半夏和忍冬莫名其妙的看着神色激动的许锦言,她们顺着许锦言的视线看了过去,当时目光所及之处空空荡荡,只有一片轻轻摇曳的红色花田,花田里什么也没有,白雾缭绕间,气氛诡异而恐怖。 明明花田里什么都没有,但是许锦言却盯着一点激动的叫出了声,若是这个时候,半夏和忍冬还察觉不出有问题,那她们也真是笨到家了。 半夏立刻上前摇了摇许锦言的胳膊道:“小姐!小姐!你千万别中计啊!”忍冬也急切的看着双目激动到赤红的许锦言,焦头烂额的想着对策。 但许锦言此时已经完全被花田中央的人吸引住了目光,丝毫不理睬半夏的呼唤。她盯着花田中央的那抹小小身影,眼神里是强烈的震惊和激动,嘴唇轻轻的翕动,一脸的不敢相信。 花田里的小小身影突然旋转了起来,似乎是跳起了一支舞,像是花蝴蝶一般在红色的血海里翩然。 许锦言眼里的激动之情更甚,那支舞蹈她记得,那是她教给佩玉的。赵斐三十岁生辰的那一回,佩玉想在赵斐的生辰宴上给她最尊重的父亲献舞,许锦言便亲自给佩玉排了这支舞,佩玉练习了整整一个月,可佩玉毕竟是个孩子,练的再多,也只是将将入目而已,那圆圆滚滚的胳膊舞起来,赏心悦目的成分很低,只能担的上一个可爱而已。 那段日子赵斐新得了一个舞姬,生辰宴上看那个活色生香的舞姬还看不过来,哪里有空看不喜欢的女儿跳的“可爱”舞蹈。 于是佩玉练了一个月的舞蹈都成了无用功,生辰宴之上,佩玉委屈却不敢哭,只能红着眼睛坐在席位上。许锦言看的心里难受,在生辰宴会结束之后,让佩玉在月色之下为她跳了一次。 她一边喝酒一边看女儿跳舞,最后喝的酩酊大醉,眼里流了整整一晚上。 前世月色之下起舞的身影与现在花田里的身影重合,一丝都不差,那真的是她的佩玉。 那双与花田里小小人儿相似的琉璃眼眸里满是欣喜,泪水已经止不住了,汹涌的从眼眶里滚了出来。本以为再无相见之机的人再一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试问她如何不激动,如何不震惊,如何不喜悦。 是的,那是佩玉。 那是她亏欠了太多,以为自己再也无法弥补的佩玉。 许锦言再不迟疑,提起裙子就往花田里跑去。半夏和忍冬怎么可能放任许锦言这般妄为,忍冬伸出手就要拦,但是许锦言像是被什么附体了一般,疯般的推开忍冬,根本就不看一眼一边声嘶力竭呼喊她的半夏和忍冬。 忍冬怕伤到许锦言所以不敢使力,但却让许锦言得了空,使了个巧劲儿就把忍冬推了到。忍冬摔下去的地方刚好有一块石头,她的胳膊狠狠的撞上了石头,吃痛的喊了一声。 但任凭忍冬痛呼,许锦言也没有丝毫的反应,连忍冬看都没有看一眼,只自顾自的提起裙子,拼命的向那片花田奔去。 半夏在后面追许锦言,但是一进入花田,白雾瞬间就浮了上来,将半夏的视线全部遮住。许锦言今日本就穿了身浅白色的衣服,白雾一起,许锦言的身影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半夏焦急的跺脚喊道:“小姐!小姐!” 但是茫茫花田,白雾浓重,没有一个人的回答半夏。只有半夏自己的声音在这片空荡的土地上出回音,一圈又一圈,缥缈又令人心惊。 白雾遮住了红色的花田,同时也遮住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远处遥遥站着一男一女,因为遥远,身影本就难以窥测,白雾还太厚,半夏四处张望,但是却丝毫看不到这两个人的存在。 男子拄着拐杖,眼眸阴霾,看着深入白雾的许锦言冷笑,笑容阴森而可怖。 “呵,这么深的执念。我还真是有些好奇,她看到的是什么人。”男子身边站了一女子,那女子面带薄纱,露出一双勾人妙目,眉中心用鲜红的颜料点了一个红点,在雪白的皮肤映衬下,显得妖娆多姿。 女子带的面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