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但却不敢真的和张正扯上关系。李知书当然一直知道许茗玉对张正的那份心思,只是李知书自幼教导许茗玉要做飞上枝头的人上人,而许茗玉也不想居于人下。 所以许茗玉将对张正的心思全部深埋,可许茗玉不说,不代表李知书不知道。知女莫若母,李知书又是心思细腻之人,早就现了许茗玉看张正的眼神不对劲。 李知书远远瞟了眼许锦言手上的圣旨,心里暗道,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玉儿知道了,若是让玉儿知道是许锦言嫁给了她一直放在心里的张正……说不定又要闹出乱子来。 这些跪着的许府人里面最高兴的一个肯定就是许凝了,许凝本以为那赐婚的圣旨赐的是六皇子和姐姐,正垂头丧气,陡然却听到了姐夫的名讳,再细细一听,许凝差点没高兴的蹦起来。 至于为什么没蹦的起来呢,因为一旁的忍冬一听见张正的名字,第一反应就是按住了许凝。果然防患于未然,按住了差点蹦起来的许凝。许锦言将圣旨收好,再度跪拜道:“宁安谢陛下隆恩。” 王公公点头,脸上又有了些不易被人察觉的笑意,他道:“既然郡主接了旨,我便回宫向陛下复命去了。” “公公慢走。”许锦言又微福了腰。王公公走后,许锦言也没多做停留,她看的出来许朗和许老夫人可能还想同她说点什么。但她现在着实没有心情再做周旋,她需要一段时间让自己好好思考一下这件事,也需要让自己还在砰砰砰乱跳的心脏平静一些。 她推说自己不太舒服,便回了桂念院呆着。 许凝这回极有眼色,没做跟屁虫跟过去,而且她决定暂时不去打扰许锦言,姐姐刚刚得知了自己要嫁给姐夫的事情,现在心情一定很激动,她要给姐姐平复激动心情的时间,然后再去好好祝贺。 哎,许凝为自己的贴心而感动,她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许凝都这样有眼色了,半夏和忍冬还能输? 半夏和忍冬两个人极有默契,一回桂念院就停了脚步,没跟着许锦言进屋,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忍冬,其实我没想到,小姐和张大人真的能成。”半夏刚一回屋,便锁上了门,向忍冬感叹道。 忍冬也难得的接了半夏的话,“我幼时听我娘说,女子成亲最好是要嫁给两情相悦的人。也不知道陛下这一旨赐婚,对于小姐来说,是否真的找到了两情相悦之人。” “你就是个榆木疙瘩!”半夏斜了忍冬一眼。 忍冬遭受了半夏的嘲讽,心里有些没想明白,但因为事关小姐,忍冬好脾气的没有火,反而态度极好的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怪不得你和飞寒这么些天了还没有进展,按照你这个脑子,这辈子能有进展都算不错了。” 忍冬红了脸,“说小姐呢,你说我干什么?再说了,我和那个叫飞寒的半点干系都没有。” “哟,现在同我说没有半点干系?上元节那一日,不知道谁看见自己的姻缘命定之人是飞寒之后,兴奋的一晚上都没睡好觉。”半夏冲忍冬做了个鬼脸。 忍冬的脸颊红的更甚,“我哪有,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扔到房梁上去。” “会武功了不起啊,事情都做了你还不让人说了,那晚上你睡着了?你少来这套,我那天晚上也没睡着,知道为啥不?因为你那晚上翻过倒过去的在床上烙了一整宿的油饼,我被你吵的根本就睡不着。我是看你兴奋才好心没说,牺牲了我一晚上的睡眠也要让你把那个兴奋劲儿过了。我这是多么大的善举,你居然还要把我扔到房梁上去?” 忍冬被半夏这话激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气的背过身去,这个背过身去有两个妙处,一是向半夏展示自己的愤怒,二是不让半夏看见她红的已经如熟透的虾子一般的脸颊。 是啊是啊,她那天晚上是没睡好觉,可是谁说此事和那个叫飞寒的有关系。明明是因为上元节的花灯好看,她一直回忆美景才兴奋的没睡好觉。 半夏看忍冬已经被她的话气的背过了身去,半夏心里有着笑意,清咳了一身把话题转了回去,“你看你,根本就不懂小姐的心思,小姐和张大人当然是两情相悦啊。你难道就没现,小姐面对张大人的时候老是爱生气?” “爱生气?对一个人爱生气不是应该是讨厌这个人么?”忍冬不解,微微回过了头道。 半夏轻笑了一声,“这个生气是不一样的,你看咱们小姐,从前不论,只说自那次从点翠山回来之后大变样的小姐。小姐这些日子以来对谁生过气?府里夫人欺负,二小姐跋扈,宫里公主滋事,娘娘算计。小姐对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