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晚间听华溪宣布香儿要去上学堂,才冷不丁想起这茬。 整顿饭下来明显心不在焉的,直拿眼睛瞄华溪,好不容易逮到个能独处的机会,那个带面具的男人却来了,半靠在窗边,眼睛里只有华溪的身影。 华溪自然而然的翘起了嘴角,却在下一秒恢复原状,下意识的撇了下唇,怨气有些冲天:又要改回以前的饭点了吗? 此时,南宫戎晋灿若星河的眼,像是褪去了遮挡了月光的浓雾,整个人似乎都呈现出了一种侵略的状态。 可出口的话却透着可怜的味道,我一天没吃饭了。 你干什么坏事去了,竟然顾不上吃饭。华溪微怔,数落归数落,还是出了自己的屋子。 南宫戎晋随着他的移动,走到灶间门口,正面和华溪迎上。 我有点事,要离开几天。 华溪的神色顿了顿,看似无所谓的口吻说道:哦,你不用特意来告诉我一声。反正我们之间的账也没差几顿了。老规矩,有什么吃什么吧。他连问都不想问了,回身去弄面粉和面,准备做面条。 一个不肯露真面目的人,他们之间就是一个债主和还债的关系,再无其他。 你生气了?南宫戎晋的目光紧随着华溪的一举一动,表面看上去好像是和平时不没有什么不同,可他感觉出了华溪身上明显的变化。 开玩笑,你又没惹我,我为什么要生气。华溪回头看了他一眼,特敷衍的笑了笑。 南宫戎晋靠着门框,轻抿唇瓣没有出声,眼神幽幽的盯着华溪。 两天没来,一是要处理的事太多,二是他故意的。 自从他吃了华溪做的饭菜,御膳房出品的任何食物,他都觉得寡淡无味,如同嚼蜡。 他发现他越来越无法长时间待在皇宫里,只要他一停下处理国家大事,他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华溪的那张脸,无时无刻的幻化在眼前。 有的时候,清晨一睁眼,华溪那张如沐春风的笑容就会出现在眼前。 有的时候,饮茶的瞬间,华溪的幻象就会出现在身边,温声细语的提醒他该休息了。 即便是在梦里,华溪都没放过。 尤其是这两天最为严重,而这一整天里,他真的是一口东西没吃,只喝了一肚子的茶水。 他觉得自己是病了,只要像现在这样见到活生生的人,那些幻象才会被抹杀,不会无孔不入的滋扰他。他认为非常有必要清除这一类不可控的事继续发生。 所以他不想慢慢来了,他非常确定自己想要他。 被直勾勾的视线盯得华溪浑身不自在,哪怕仅是后背,他的心里都有点毛毛的,好像随时会被扑上来撕咬一番。 华溪忍无可忍,你能不能换个正常点的眼神。 充耳未闻的南宫戎晋:你今年十九了。 干嘛?华溪警惕性极高,手中揉面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等他的下文。 南宫戎晋挑眉淡笑,眼中的柔情若隐若现,可以成亲了。 不好的预感飞速窜上脑门的华溪,眉头抽搐,那和你也没关系。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快速逼近,在华溪愣怔的空档,微张的嘴唇被欺近而来的黑影咬了一口。 现在有关系了。低低的笑声中、肆意又狂妄的调调,将男人此时心情全部暴露出来,眼神里透出的执念也加深了,使整个人看上去就充满了致命的邪魅。 你咬我?华溪震惊的倒嘶了一口气,这是什么情况?仗着自己身手敏捷乱来? 我就知你不喜。说着,他容不得华溪反应,手掌扣着了华溪的后脑勺,袭上了自己仿佛盼望了许久的唇瓣。先是浅尝即止,随后是暴风骤雨般的侵略。 在不对等的力量下,华溪抵抗的力气犹如鸡蛋碰石头,不堪一击。 华溪是真懵了,等反应过来想关上牙关的时候已经被对方攻略城池,毫无还手之力了,只能被动与之纠缠。 华溪两辈子都没和被人亲过,当下也评判不出男人的吻技,他只觉得头脑发昏的厉害、等等,他好像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他竟不觉得恶心? 华溪彻底慌了手脚,即便再不敌对方的力量,他也要拼死顽抗,非要从男人的禁锢中挣脱出来。 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甜美。南宫戎晋稍稍离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