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告诉她的在她的饮食之中下药! 若不是如此,她怎么会忍不住的龙榻上yuhuo焚身?若不是如此,她怎么可能委身给一个太监!? 一念至此,玄若惜心中越恼怒,即使得知了兰越是个假太监,但他仍旧是姑母身边的一个奴才罢了……她居然叫的如此忘情。 “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叫人了!” 玄若惜咬牙切齿的威胁道,她极力的让自己的声音不再沙哑,听上去镇定一些,不会太过慌张。 两个多月前,她失足落水,被那个阮北北救了之后,她已经在她的调教之下,完完全全成了从前息南郡主的化身,即使是从来不近女色的皇上,不也在她的眼中微微失神吗? 只是,她骗的过别人却骗不过自己,她的一切不过是一场伪装。 玄若惜颤抖着,内心在害怕,心脏都揪紧了。若是这件事情败露,也许就意味着她从小到大最坚持的一件事,在她刚刚要开启的时候就已经失败,玄家除了她,还有谁?玄若惜的内心一瞬间已经开始想到了谁会代替她的位置。 一切付之东流,她不可能嫁给皇上,甚至没有人会要她这幅被太监玩弄过的身子……玄若惜不敢再想下去。 玄若惜明亮如星辰的眼眸渐渐幽深,看了一眼躲在帷幔暗处的兰越,竟然在一旁负手而立的看热闹,玄若惜阴沉烦躁的说道:“你为什么还不出手?如果现我们的人离开了,你我就都要完了!” “你着什么急?你以为,他还会活着吗,不着急。”兰越慢悠悠的说道,手指灵巧的自身后掠过玄若惜光滑柔嫩的后背,带来一阵酸涩的战栗。 “还是说……怎么,你还想吗?” 玄若惜被噎住,满脸通红的娇斥:“不知羞耻!你到底要什么时候出手?” 正说着,陆佑已经骤然出现在大殿正中,一身黑衣,面上正好覆盖着银色的面具,深沉的盯着已经露出容貌的玄若惜,心中暗自警惕着,不知为何兰越忽然消失了。 “不知羞耻?流薇县主在皇帝寝宫淫乱宫闱,到底是谁不知羞耻呢?”兰越压低着声音笑吟吟的说道,丝毫没有被现紧张之情。玄若惜越来越心急,生怕兰越和这个人再说些什么,于是悲愤欲绝的怒吼道:“你还不出手么?这个人可是皇上的人!若是皇上知道你我的事情,我们都得死!” 玄若惜并不认识陆佑,一切只不过是一时紧张和急切下脱口而出的,但是她并不知道,她胡言乱语的话竟然说对了。 陆佑心头一惊,俊美的面容染上几分烦躁,他竖起手中的长剑,没想到玄若惜竟然看出来了?可是她是一个闺阁女子,是怎么看出来的? 陆佑不愿意与他们二人多做纠缠,既然已经证明这两人是谁,他必须立刻消失在此处,一直要等到墨玦出现,将今晚所听所见全都告诉墨玦,这个女人有多么的不堪不重要,重要的是,前内阁总管并不是个真正的太监,那他和当年淑德皇贵妃的事情必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陆佑冷冷的开口:“诸位,后会有期,既然敢做就要敢当,你们两个继续,在下就不打扰了。” 兰越当然明白玄若惜的内心在想什么,他硬朗无畏的眉宇间全都是戾气,眼看着陆佑转瞬间已经行到殿门口,兰越冷哼一声,身体眨眼间已经消失在帷幔内,再出现的时候,身上已经披上外衣,仿佛一阵诡异的阴风般出现在陆佑的身后。 陆佑心头一紧,他是知道自己的武功内力除了皇上和南轼还从未逢敌手,但他根本没有想到,兰越的轻功竟然远胜于他。正在陆佑惊骇万分的一瞬间,兰越的身体已经以一种诡异的角度移到他的身后,十指弯成鹰爪,一瞬间点击到陆佑的某个穴位。 陆佑浑身一震,忽然明白生了什么,震惊的瞪大眼睛。 他张了张口,却无法出任何声音。 陆佑本身是墨玦身边三大暗卫之中轻功最了得的一位,他心中升起一抹不详的预感,已经冲出长栖殿,却现门口的兰叙年等人已经彻底晕死过去。 陆佑在冷夜中疯狂的惊掠着,速度极快,仿佛一阵鬼魅般的疾风。 但也是因为他的轻功很好,就让他越的心惊,因为身后追来的兰越,速度亦越来越快。M.BOWUcHinA.cOM